被萌化了的女修们笑闹着:“它还会嘤嘤嘤,它撒娇呢。”
“还穿粉蓝色的小裙子,可能谁家灵宠跑出来了吧。”
“是不是被遗弃了?没人要我想养着玩玩。”
“算了吧你,看看就得了。灵宠这玩意没什么战斗力,废物一个。要养就养御兽,御兽也有漂亮的。”
……
还不等练溪川走近,远远瞧见他身影的小兔子委屈地长嘤一声,快若箭矢般似的射/进了他怀里。
双耳温顺地垂回后背上,小兔子仰着小脸,委屈巴巴:“嘤……”
翻译:她们欺负我……
早前有说有笑的女修们看见练溪川,不约而同地收敛了笑意。
之前想要将小兔子捡回去养的女修更是目光一凝,面色不善道:“这玩意儿,是你养的?”
找茬的语气加欠揍的表情,若不是练溪川最近招惹的麻烦太多,懒得再横生枝节,非得教她做人不可。
烦躁地吐了口闷气,练溪川安抚地揉着小兔子的耳朵尖儿,转身便走。
谁知女修却不肯轻易放过练溪川,继续扬声挑衅:“修燃,你以为在得罪阮家之后还能全身而退么?”
阮家,两个字就轻易点燃了练溪川胸中的如蝰蛇般隐蔽游走的怒火,他转过身,平静的脸庞倏地绽开出笑来:“你又是阮家的哪条狗腿?”
“你!”女修指向练溪川的手指微微颤抖,显然是被气急了。
女修咬牙忍下即将出口的不体面言辞,平复下情绪,拂袖背手,朗声道:“我乃阮家主脉,阮婉清。”
“元婴中期修为,你若想约战生死擂,我随时奉陪。”
练溪川:“……”这是哪来的弱智。
“高我两重境界竟然好意思说这话,你这脸皮真应该送去炼器学院做法器。”
暗自于心中再给阮家记上一笔,练溪川扭头就走。
倒不是练溪川打不过阮婉清,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倒是也能弄死她,但却不值得。阮家在厚脸皮方面着实是佼佼者,小的还没死老的就要蹦出来,他不想冒这个险。
以为练溪川怕了自己的阮婉清洋洋得意,再次喊住了练溪川:“等等!”
“走之前将你怀里那只兔子留下,不然别想离开。”
小兔子能接下融合期九成力道的攻击,用脚趾头也能猜到他不是普通灵宠。如果能将其带回阮家研究,岂不是大功一件?阮婉清怎么会放任其在自己面前溜走。
哪料练溪川连头都没回,自顾自地继续前行:‘今天遇到的精神病数量果然超标太多了……’
练溪川的无动于衷让阮婉清恼怒不已,立刻快步追上:“你……啊!”
威胁的话被一记蒲扇大小的灵力耳光扇成了惨叫,阮婉清以破空的高速撞进了院墙,呈大字型镶嵌其中。
黄萱草款步走来,身后跟着吊儿郎当竹蜻蜓。
竹蜻蜓慢半拍地解释道:“阮婉清,在百草学院门口公然调戏良家美兔,还要强抢良家美兔。既不要脸又强盗,败坏院风。”
“萱草学姐当机立断,实施惩罚以儆效尤,你们有意见没?”
女修们:“……”我们要是有意见是不是也要被镶在墙里了?
“看来你们是没意见喽?”撩起半睁的眼皮,竹蜻蜓自顾自地继续道:“没意见就赶紧把人抠出来,大庭广众的像什么样子,有碍观瞻。”
“别忘了提醒她缴纳赔款,修墙得不少钱呢。”
女修们:“……”这是什么人间惨事儿啊……
练溪川没想到黄萱草会替自己出头,毕竟两人并不算熟识。难得遇见如此热心的好人,他还是相当领情的:“多谢萱草学姐出手相助,日后若有什么事能用到我的,尽可开口。”
黄萱草摆了摆刚刚扇过人的纤纤玉手,推辞道:“是竹师妹找我的。”
“而且修修在照顾灵参园,也算是半个百草学院的……兔,我总不能看着他受欺负。”
竹蜻蜓则还是那副睡不醒的木讷模样,淡淡地说:“不用谢我,我只是做好事不留名的热心学姐罢了。”
举起仍在渗血的食指,她看向小兔子:“以后我摸他的时候,你别让他咬我了就行。小东西牙太利,现在还没长好。”
练溪川顿时大惊失色:“他咬你了?”
“嗯。”竹蜻蜓点点头,想了想又赶紧补充:“他应该是被我吓到了,你别……”
‘骂他’两个字还来得及出口,只见练溪川在食指上点了一滴灵液,然后伸进小兔子的三瓣嘴里,熟练地将每颗牙齿擦拭了一遍。
又给小兔子喂了点水让他漱口,练溪川手上挠着修修的下巴,抬起头微笑着安慰道:“竹学姐放心,修修特别干净。每天都用灵液洗牙,早晚各一次。”
竹蜻蜓:“……”是我不干净,弄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