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锦儿却提前将它换了个位置。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
背后那人是怎么知道地契在画的后面,而锦儿,又是如何提前知道有人要来偷她的地契呢!
想到这里,重年猛地抬头,心底某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愈加清晰。
难道……
重年不敢深想,他猛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管锦儿记不记得,他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去找回画,并且顺着偷画的小贼揪出背后人。
而这个人,一定就在重氏。
重年微一颔首,拉开房门。
在院子里聊天的两人看到重年出来了,伸头张望了一眼。
“小野猫成病猫了,她没事吧?”
重年没来得及回他,殷英微微点头:“看样子烧是退了。”
宫鸿侧头:“你怎么知道?”
殷英无奈地摇头,如果花盼锦没退烧,重年是不会离开她半步的。
“你要出去?”
殷英抬目。
重年眯了眯眼:“嗯,画好像找到了。”
“真的?!”
宫鸿尖叫一声,正打算要和重年一起走。
“你留下,看家。”
这贼人都能偷到家里,锦儿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
“哦,也是。”
宫鸿泄气地点头。
重年又转眼看向殷英:“殷英姐,还是要麻烦你多待一会,帮我照顾一下锦儿姐。”
宫鸿一个大爷们,他也不放心。
本打算告辞的殷英连忙摆手:“没事,是我应该的。”
一直呆在这里她也不好意思,力所能及做一些事,她觉得很好。
“嗯,谢谢。”
说完,重年便捏着手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