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头猪也叫朱大喜!
朱大喜瞬间就不乐意了,这暴击真是满满的一百啊,这让他的猪心很难受!
“走不了更好,大不了给他们绑了,一了百了!我是一头老黑猪,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黑公猪没想到朱大喜会这样说,于是它瞬间就委屈巴巴的掉起眼泪来了。
谁能受得了呢?猪的心也是很脆弱的啊!刚刚还好好的一起来洗泥水澡呢,怎么猪脸说变就变了。
要知道,它两可都是鳏寡老黑猪了,活了大半辈子日子还是过得紧巴巴的,谁不知道谁啊!
好不容易要走到一块,现在想想好像又要分开了呢,它不明白啊,难道天下的母猪都是这样子的吗?
大喜啊大喜,你要是不喜欢我你就早说嘛,何必委屈自己和我一起洗泥水澡呢!
“那好吧,那我就先走了,可你也要快点走哦,我可听猪娃们说了,最近这些天,山下的妖人又要上山觅食来了。”
委屈巴巴的,哼,装给谁看,带把的就没一个好东西,即便是头猪也不例外!
好像谁没有过似的。
他懂,他都懂!
看着朱大贵支棱着屁股一摇一摆的离去、
那玩意大啊,也不知道是谁,某人一定是搞错了,我朱大喜应该魂穿那黑公猪身上才对。
这么一想他就忍不住翻起白眼碎碎念道起来。
等那朱大贵走得不见猪影,朱大喜就生无可恋的往泥水坑里一趟,动也不动,跟头死猪似的。
他决定等那帮妖人来把自己给收拾了,这短暂的猪生也就解脱了。
黑山之下有一座黑猪岭,黑猪岭下有一条黑水河,黑水河边有一个黑山村。
近些年天干地燥,附近的黑水河水源也越来越少,导致黑山村的粮食是连年欠收。
毒辣辣的太阳炙烤大地,今年又是一个灾荒年。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万不得已,不少农户便进山打猎。
黑山山脉地广林稀,植被种类众多,很适合野兽的生存。
特别是一些凶猛的野兽都是吃人的。
所以村民们不敢求富贵,只求一个温饱,希望一切都顺顺利利的。
听着细碎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朱大喜料定这群猎户上山的人数,绝对不会少于五人。
心一横,管他呢,横竖是一刀,它动也不动,来吧!
“爷,快看,那里有只大黑猪!”
“嘘!小心点,野猪凶猛,小心它拱你,我们先远点看看,不要惊动它!”
“它在洗泥水澡!”
“爹,我看它像头死猪啊,动也不动!”
“附近的泥水还湿哒哒的,不应该是死的,老二,你去看看!”
“诶,好嘞!”
“爹~小心点!”一半大小孩冲那汉子喊道。
原来是一家三代七口人,上山打猎来了。
为免吓着他们,朱大喜还是决定动也不动。
它睁着一双生无可恋的卡姿兰铜铃大眼睛,静静的看着那走过来撩猪的汉子。
一猪一人对视了一会,那汉子憨厚且老实,见它眼神温和,动也不动,便也不怕它了。
“爹,它还没死,是头老掉牙的黑山老猪!”
这憨货喊完沉思了一下,竟出乎意料的把手伸过来掰开朱大喜的一条大猪腿。
然后认真的往那看了看。
玛了隔壁的,这让朱大喜心中很不是滋味,它感觉自己像个贱货,被他的眼神糟蹋了。
那汉子好像知道它心事似的,看完还不忘冲他爹补上一句。
“爹,它没淡,是头老母猪!”
这判决书一样的喊声说得是那么的铿锵有力。
“它怎么动也不动,难道它受伤了?”
听到这话,朱大喜情不自禁的就留下两行伤心的猪泪。
“爷,肯定是的,它都哭了!”
“行,那就把它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