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拜芝尼聊完后安妮鲁觉得这事有些不好办,按照麦洪斯基的意思他是让自己好好协助拜芝尼把事情瞒下去。
总督对拜芝尼家也很无奈,毕竟对方是皇亲国戚麦洪斯基也不还意思硬来,但是对方那种开小灶太得寸进尺了,他也很为难。
所以拜芝尼对麦洪斯基有所求,总督必然是有所应。
总督为难,总督的行政秘书更加为难。
鉴于这件事情很复杂,安妮鲁决定重要事情认真商议,于是她把巴尼请了出来请他来为她出谋划策。
像安妮鲁和巴尼这些白芝公馆的编内人员,他们的交际圈和工作圈近乎重叠毕竟他们是在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拓展另外的人脉。
怎么帮拜芝尼瞒久一点,如何解决露馅难题,最坏情况下她要如何做两边思想工作,这些就是安妮鲁和巴尼要讨论的问题。
巴尼听完安妮鲁说的事,他撇开头嗤笑了一声感慨这都是些什么事。
“你说的那女人就是大小姐的远房表亲吧,这事你瞎掺和什么,难道你是管事婆”
巴尼摇摇头,他和安妮鲁说这些事情别瞎搅和进去,富贵人家破事多。
“不住宿舍随意探访过多打听工作都是公馆大忌,总督也是碍着他们和老爷的关系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好不容易那方女儿想要服从安排可是她怕父母不乐意所以才开了这个口。”
安妮鲁并非多事的主,只是这是她的工作,处理别人微妙的家事绝对是她最奇怪的工作。
“这是屁服从安排,明明是她自己要处理自己能处理的事情。现在倒好了她一边说走一步算一步一边让一群人帮她瞻前顾后,这是,这是小孩耍脾气吧”
巴尼说话直白,他一开始还以为安妮鲁要咨询他什么高尖问题,没想到到头来就一姑娘想单过她爸妈不肯。
看着巴尼顷刻间准备起身告辞,安妮鲁抬脚就踢对方膝盖,她让巴尼冷静一点。
巴尼刚想站起来,他的膝盖就被冷不伶仃踹了一脚,安妮鲁看着他巴尼扭曲的俊脸眼镜都痛歪了,她双手抱臂看着巴尼抱着膝盖疼得软趴趴的坐下为难的叹了口气。
“那边是耍小孩子脾气了,但是我这些做人下属的又有什么办法呢”
安妮鲁知道拜芝尼那是很小一件事,但是偏偏这件事情还兴师动众成了多人难题。
要不是这件事她也不会和巴尼同一张桌子面对面坐着,四眼看四眼。
巴尼说对了,这种破事本来就是拜芝尼的家事,可惜拜芝尼和麦洪斯基说了,这就变成了占用大家时间的公事。
但是好朋友就是要分享糟心事,安妮鲁烦了她也想巴尼也烦一烦。
“你这死女人…”
巴尼刚从酸痛难忍的膝盖窝那里缓过劲,他握紧拳头刚想砸桌子但是看安妮鲁的表情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不要惹想要认真完成工作的安妮鲁,巴尼讪讪的把拳头拿到嘴边假装咳嗽。
“要我说你只用帮她瞒着就行了,至于拜芝尼和家里的口角你一概缄默不用出面调节也不用做思想工作,拜芝尼和你说啥你就点头不表态,她和你诉苦你也表示同情但不批评。毕竟别人一家人的事你说什么都不见得是对的。”
安妮鲁点点头表示认同,她确实不方便教拜芝尼怎么做人,毕竟拜芝尼不是双亲俱亡也不是未成年小孩。
“你知道我怎么看她的吗”
巴尼掏出烟盒点烟后吸了几口,他眯起眼想起拜芝尼那段小联盟决赛舞台的珍贵视频。
安妮鲁看着巴尼撇脸喷了一会儿烟,她试探性问了一句,巴尼口中的她确实是拜芝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