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违将身子向前挪了几分,垂眸在靳宴宴的耳边说道,“季南川如今可是知晓你对金流年的所作所为了,你可是要做好准备承受季家家主的怒火了吧。”
好在有夙祥在她身后扶了她一把,否则自己今晚又是要失态了,靳宴宴吞咽了几口的唾沫,眼睛怔怔的盯着夙违嘲弄的双眸。
即便是她再蠢笨,也该知道这一切都是夙违设下的阴谋,看来当初的狼崽子最终还是长成了一匹凶狠的恶狼了啊,靳宴宴心想,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头绪处理此事。
人的确是她推的,这一点无论如何她都赖不掉,可当初自己也是受到了金恩雅的蛊惑,否则自己怎么可能会对一个陌生人下手呢。
可到如今,这些解释都已经于事无补了,季南川不会放过自己的,靳宴宴如脱离般跌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脸上也是煞白一片。
夙违不再看向靳宴宴的脸色,转身便离开了这个所谓为他举办的欢迎宴会,笑容讽刺,眼神冰凉,与之前那个纨绔子弟大相径庭。
那么多年过去了,自己独身一人在国外独居数年之久,无论当初自己如何苦苦哀求自己的祖父,可他的心仍旧偏向夙祥,不问缘由,不分黑白。
被夙家放逐的这些年,夙违将这些事情也渐渐看开了,豪门之中亲情本就难得,倒不如将时间花费在公务上,也好为自己在夙氏集团谋个职位。
这次对夙祥设下的局,也是跟夙祥下的挑战书,如今他董事长的位置已经开始动摇了,这个位子也该是时候轮到自己坐坐了吧。
如此变故之下,夙祥的好日子也过不了几天了,风水轮流转,这世道也该是换一换了。
不出夙违所料,季南川的动作也是极快的,手下的宣传公关部门也对此事进行了处理,由于抽身得快,城西那块地的项目倒是没有给季家带来任何的损失。
反观是靳宴宴这边忙得那是个焦头烂额,将自己名下所有的房产、车辆全部都变卖抵押了,股东的紧急大会上也是一片的谩骂之声,这么多年靳宴宴还是头一次栽在夙违的手里。
可夙违做事向来就是个狠绝的主儿,绝不会给对手留下一丝喘息的机会,所以这次靳家不会再有机会东山再起了。
夙家这边夙祥也是发了好大的一顿脾气,即便是面对靳宴宴梨花带雨的哭泣,也是丝毫不为所动,没有用的棋子,下棋之人也从来不会心生怜惜。
靳家的股票大跌,直到宣告破产,靳宴宴也终是自食恶果,受了夙违当初所遭的罪,远走他国,再难踏入A国半步。
而夙家的股票跌了好几个百分点,引起了众多老股东的不满,他们本就不太看好使了下作手段上位的夙祥。
如今夙违已经归来,他们自然是要将他捧上董事的座位,至于夙祥,哪凉快便上哪呆着去吧,夙家在他手里可是缩值了几个亿。
若不是每年夙祥都会自掏腰包,贴补给各位董事红包,恐怕这些人早就将他踹出夙氏集团的大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