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哥你不知道嘛,城西那块地专家做过评估的,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商业价值了。”夙违抛出这个话题,循循诱之,一点点的将真相揭露在他们的面前。
“怎么会呢,现在的专家也不乏些钓誉沽名者,弟弟你还是要擦亮些眼睛,别再被他们给骗了,省得宣扬出去丢得可是我们夙家的脸。”
夙祥一脸不以为意的说道,那块地自己也是亲自做过考察,这才敢跟着靳宴宴投资的,怎么会没有商业价值呢,笑话。
“夙违你还是年轻了些,在外头可不要听风便是风,成年人了总该有点辨别是非的能力啊,何况这个项目季家也跟投了,不会错的。”
靳宴宴从侍者的托盘里拿出来了一杯白葡萄酒,轻摇着,垂着眸子,似乎是在遮掩着她的不屑一顾。
近日靳家的股票上涨,股东那边的情绪也稳定了不少,好在有了这个项目才让自己有了喘息的机会,否则她可真是要将东西变卖拿去抵押了。
不过听说最近这金家家主已经住院了,金氏集团现在也是一团糟,金恩雅母女趁乱逃往了国内,卷了一大笔钱,倒是落个一身轻。
说来也是金建权自作孽不可活,好好的原配夫人不要非得在外面找个野花,现在可是好,自己躺在病床上,身边也没个亲人照顾着,说是凄凉也不为过了。
再说说他那原配生的女儿,当初那样对待她的亲生母亲,现在还指望着人家掏钱贴补已经窟窿百出的金氏集团,想都不要想了。
靳宴宴此时也是有些后悔,早知道她就不与那金恩雅联手了,若是当初自己与金流年交好,说不定现在自己都能在季南川的面前露露脸了。
不过,幸好没有人查到当初自己推过一把金流年,否则依照季南川护短的性子,自己肯定也是没有好果子吃。
压下眸中的惊恐,靳宴宴抿了一口白葡萄酒,混着酒香的清甜令靳宴宴的心安了下来,可下一秒夙违的话,却几乎让她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惊叫出声。
“靳小姐恐怕不知道的是,季家已经撤资了吧,唔,好像就是今天下午的事情吧。”夙违举着红酒杯,歪着头,眸子里隐着些幸灾乐祸,可更多的却是假装的纯真。
夙祥的额头冒出了几滴的冷汗,手中紧握的红酒杯杯托也有些微微发抖,嘴角尽量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只是语调中的底气却是十分不足,说道,
“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都不知道,弟弟你还是不要再听信那些谣传了。”
夙违轻眨了几下凤眸,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与之前的少年音色不同的是,此时夙违的声音多了些许的狡黠。
就连周身的气质大变,双眸直直的盯着夙祥的眼眸,带着稳重的腔调,说道,
“可这是季家家主亲口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