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老爷这几天身体不太好,老是咳嗽,呕吐,你去看看吧!”小贵禀道。
“好吧”红芹和宁氏一起来看望冯老爷,他靠在床上很无力地样子,佣人在伺候他吃药。张氏也在一边,红芹看到张氏,十分厌恶,不想理她。
“老爷,慢些喝,用不用我喂你?”张氏献殷勤。
冯老爷摆摆手,宁氏与红芹也上前问候他,冯老爷说:“不知道怎么得了这么一场病,先前咳嗽好几天,进来更难受无力行走,看来体衰了。”红芹忙安慰她爹,道不是,乐观些,好好养病。
过了一会儿,仆人送上来一碗银耳莲子粥让冯老爷喝下。红芹坐了一会儿就走了,留下宁氏陪老爷。
一天,红芹去宁氏处坐,偷偷将王妈是张氏奸细的事告诉了她,宁氏听了露出愠色,红芹告诉她先不要拆穿,看看接下来王妈有什么行动,红芹这时故意和宁氏说了一些假话,派小贵在外面盯着,看有没有人偷听。
“听说这月月钱,老爷要多分给我们些,他念着这两个小姐,一个马上要毕业,一个正在长身体,他对我们好啊…”
“张氏能闹,听说老爷说要不是看在又坤,他便休了张玉烟,又坤再长大些,便要休了她!…”
门口一阵骚动,随即又停止,她们知道真有人偷听。过一会儿,她们唤小贵进来,问可否有人偷听?小贵说看到王妈听到说话声,便蹑手蹑脚去偷听,不知听到什么吓了一跳,碰出点动静,逃走了。她们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冯老爷的病还是不见好,宁氏天天都要去探望,急的焦头烂额,冯红芹去探望那天,张氏和冯又坤又在,冯老爷每次一要动作,要哪个东西,冯又坤俱上前“爹爹长,爹爹短”地照顾,搞的冯老爷好像还对他挺满意似的。
晚上,宁氏与红芹一起从冯老爷处离开,张氏和又坤走在前面,只听他们嘴里说:“看他那个样子像不行了,你可要好好表现,给你爹留下个好印象,哪天他归西了,那家财不就会多分我们些吗,你爹给宁氏长月钱,都不给我们涨…”
“我一定好好表现,让那糟老头多分我们些钱!”
张氏笑着点了一下他的额,“这个张氏,老爷身体还好着呢,就在那盼老爷死了,真是!”宁氏在后面冲她比划了一下,气的一跺脚。
又过了几天,冯老爷这个症状没有好转的迹象,还更严重起来,他叫苦不迭,哀声连天,叹道他还不想死,别老太爷去了,隔几个月了他还去了。
一连找了好几个大夫来,都没有说清为什么他的病会变重,都道本来得的病并不严重,并且服此药也对症,可为什么会这样?
有一天一个姓陈的大夫来此,坊间传他的医术高明的很,经常能治好一些别人治不好的病,冯老爷忙请他来诊断,陈大夫摸了摸脉向,问道冯老爷可否吃了一些性比较浓烈的药或补品。冯老爷说没有。陈大夫让拿喝完的药碗和喝完粥的碗来检查。
陈大夫拈起了一些药渣,搁在鼻子下仔细地闻了闻,又闻了闻,随后他摇头。接着他把喝粥地碗拿来仔细一看,又闻了闻,之后他若有所思,抬起了头。道:“老爷喝的粥里被下了一种毒“蔓草毒”,一种慢性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