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打包行李,匆忙拉上容韫就要启程。
谁能料到,没等第二天婚服就送来了。抬轿的仆人跟随行的侍卫也都陆续地过来了。
这院前院后都是皇上的人。
一冲出院门就跟侍卫们撞了个满怀。
一顿挣扎后又给擒了回来。
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要怎么样才能干倒这些硬汉呢?
为了不让容韫再次逃跑,侍卫分两批,一批盯着她直到她上轿,一批跟着容母。
“姑娘,我们该上轿了,误了吉时对你,对我们都不好。”嬷嬷拍了拍容韫的肩头。
“我母亲呢?”
“听侍卫们说是安置妥当了,赏了不少钱且她毫发未伤。”
容韫点了点头,被嬷嬷带着上轿。
要是平日里邻家的纨绔欺负她了,她肯定是要抓上把石子往他身上砸的。可现在不同,她身边的人不是刀就是剑,一个不小心妥定是得死在这路上。
也不是容韫怕死,平日里一个女孩子家爬高下海的,也没见她嚷嚷苦累。只是母亲虽平日里强悍像极了自己的战甲,但在怎么说母亲也是一介女子,她也需要人保护。打小她就没父亲,母亲也就是她唯一的软肋。
她是真的后悔没会些拳脚功夫,要不然指定这次能带上母亲脱身。
没辙了,她只能认了,只要保护得母亲一世长安,她别无所求了。
出了院门,母亲被侍卫看守在屋里,只能开着门站在屋里向外望。
她上了轿,撩来窗口的帘子,随轿子的移动,母亲消失在她的眼里。
谁知道这一眼看得竟没了影。
就没了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