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南安候府也不甚太平。
南安候夫人能想到让儿子勾搭郡主,以做筹码将来拢住候位,自然是心中有打算的。
可是这再怎么打算,也得先有儿子才行。
毕竟有儿子才能继承爵位,不然怎么谈都是空的。
“夫人?”
南安候见着自家夫人这般,很想解释。
可是南安候夫人却是一把推开了他,转身便匆忙离开了去。
见着她离开,贺盛年也不动作了,身后伺候的小丫头很是有眼色,见着自家郡主不动作了,连忙命人从马车上搬了凳子和小几,还有泡好的茶水奉上,伺候贺盛年歇下。
喝下一杯温热清茶,贺盛年靠着软枕晒着阳光昏昏欲睡。
做贵族是真的好啊!
有钱是真的好啊!
她前世是有多傻,才会这般作践自己。
阳光温暖,贺盛年躺了一会便昏昏欲睡。
伺候的侍女给她盖上了毯子,又拉了一顶小帐篷遮住阳光,也遮住那些个老百姓看着的视线。
终于,在贺盛年感受着那婢女的贴心之举小睡了一会,太阳半落在山头之后方才转醒。
听到帐篷外传来南安候府马车铃铛作响的声音。
贺盛年方才起身,从小睡的帐篷中走了出来。
南安候夫人从马车上匆匆下来,神色很是狼狈,衣衫有些凌乱,连着发髻也散了几分,珠翠挂在发髻上摇摇欲坠。
她担心儿子,刚下了马车便匆匆的求到了贺盛年面前道:“本夫人已然把那些个御赐之物都带回了,还请郡主察验,快快放过我儿子!”
她不敢不还,更别说她担心儿子真的被贺盛年打的生病而死,到时候爵位便宜了那些个庶子,她连哭都没地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