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身为郡主,做事也是要看着皇上脸色的。
南安候夫人若是真的又本事告到了皇上面前,她就不会这般粗暴的动作了。
且这盛京城中一向有巡逻的府兵,如今却是不见了人影,焉知不是不想管的节奏。
贺盛年心中有数,便又是一鞭子落下。
南安候夫人见自己的儿子身上满是鞭笞红印,倒是有些态度松动:
“还!还!我马上就去要!马上就将东西给郡主送回来!”
毕竟东西再重要,也没有儿子重要!
她掂着衣摆放开了儿子便要转身动作,却是被身旁的南安候拦住了道:
“夫人糊涂,送出去的东西岂有要回来的道理!”
他是男人,又是南安候,且最要脸面。
若是真的将那些个送出去的珍贵之物都要了回来,他以后如何在京中混下去。
岂不是告知天下人,他南安候家和长公主家闹掰了,公主不待见他们。
那皇上这般看重长公主,又怎么会待见他们?
南安候府本就势弱,如此这般没落危矣!
见着夫君这般,南安候夫人愣住了。
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儿子。
可贺盛年怎么会由得她选择?
只轻轻的甩了一鞭在南安候世子刘姜身上。
听得世子惨叫,南安候夫人便死命推开了南安候。
“与你成婚多年,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不保住这个儿子的命,难道将爵位落到你那些个身份低贱的庶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