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前期因为有很多铺垫和人物要交代清楚,所以剧情慢了点,现在开始就要加快剧情了,希望天使们有点耐心哈,我这本书不短,绝对不坑,希望有人喜欢。话说昨天上了第一个榜,今天仍然零评论,收藏也没涨几个,真是醉了,真的写的很差么?有木有天使给我点动力不?
连江在裴音耳旁道了句:“督主,这是蓬州卫的监军使冯元啊,还是您刚上任时亲自选调过来的。”
裴音面上一喜,道:“冯监军辛苦了,快快请起,不必拘礼。”
那冯元忙引着裴音三人进了正堂。
前朝本是文官监军,但后期文官武将内斗剧烈、争权夺利甚至逾制诛杀的恶□□件层出不穷,以致军心不稳、各地大军连吃败仗,天夏朝才得以建立,但各地军队又不可放任军将专权,因此,天夏朝自开国起就定了挑选有一定能力的宦官监军,负责督察军将,代表朝廷协理军务沟通、粮草兵械调备等一应后勤事务。
所有宦官监军使,全由东厂厂公亲自选拔,报皇帝朱批后分派各地军卫。这个监军太监冯元,便是如此来的蓬州卫。他早年也上过学堂,不料乡里遭灾,家中孩子又多,正遇上宫中招募太监,父亲便咬牙将他送去,换了笔净身费。
才坐下,那蓬州卫的指挥使陈安礼便出来了,他一身绯色官服,胸前镶着云豹补子,生的面圆耳大、身姿英武。
不待冯元上前禀报,他已注意到卫严身旁的裴音,此时她已将披风解了,一身蟒袍俊逸非凡。
陈安礼心下一惊,料想这定是厂公提督亲自来了,毕竟,在天夏朝,除了王爷、皇子,还有功勋卓著的元老,还有能得到御赐蟒袍的,就只有东厂的厂公提督了,而且这正白的颜色乃属上五色内,显见比一般的蟒袍都要尊贵。
“蓬州指挥使陈安礼,参见裴提督!不知提督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他恭敬地朝裴音行了个揖礼道。
裴音颔首应了,两人才坐下,冯元便亲自过来奉茶,陈安礼却是心中不住打起鼓来,毕竟先前卫严已因为蓬州海防的事情来察访过,按说都已经查过了,怎么厂公竟然亲自来了,在这远离京城之地,裴音又是眼下内廷第一红人,说是见厂公如见皇帝也不为过……
“冯监军在蓬州可还习惯?”裴音接过茶碗,淡淡问了句。
冯元微笑应道:“奴才谢督主关心,陈将军治军严格,对待将士下属既赏罚分明又能体恤照顾,奴才自然也不例外,奴才虽不比在京城能够时常聆听督主教诲,却也能安心略尽绵薄之力,为上分忧。”
裴音凤眼微挑,看了眼这个瘦瘦高高的太监,也就三十岁的样子,说话滴水不漏,这一答很是高明!最难得的是那不卑不亢的态度,虽然话中不乏两边讨好的意思,却不会让人觉得谄媚,反而觉得他稳重老成。
“不知提督大人亲临蓬州卫,可有什么要紧事需要末将去办?” 陈安礼忍不住先开口问道。
“呵呵,本督没有军职,陈将军也是是四品大将,不必过谦啊。”
裴音轻抿了口茶,又道:“本督此行,自然是为皇上分忧来了,先前查海防,卫严已经多有叨扰,本督刚到蓬州,久慕陈将军治军有方,在朝中时难得见面,自然要过来拜访一下。”
陈安礼听了,心下暗衬自己常年戍边,偶有进京也没见过这位大名鼎鼎的厂公,但今日一见,不但容貌惊为天人、气度不凡,而且根本不像以往传言的那般狠辣凌厉,定是城府极深,难怪皇上盛宠。
他见裴音并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便也只好客套了几句,又将一些军务账目等拿出来给裴音一一查阅。
裴音只是略扫了几眼,便道:“陈将军不必忧虑,本督虽然领了圣旨来的,但是绝不会逾越,先前卫严依律该了解的也已都了解过了,你这些账目,自有兵部和户部核对,本督不必再看。”
陈安礼闻言更是满头雾水,便说要留裴音办接风晚宴,不料她却以风寒未愈为由婉拒了。
裴音又闲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陈安礼留不住,只好说改日亲自去紫云苑拜会,顺便接她去巡视驻军,这才恭敬地送她出门。
卫严扶她上马车时,忍不住低声问道:“督主?您为何只字不提调兵之事?您不正是为了此事前来的么?”
裴音唇角一扬,在马车内端坐了,应道:“如今没有兵部的文书,便不如不提,但今日来此,已经能够达成我愿,就够了,日后你自然明白。”
……
这边裴音刚出蓬州卫,那边春意阁就来了位不速之客。
一个玄衣男子走进春意阁,将手中的金丝锦囊朝琴姨一扬,道:“快!去把孟清婉叫来,我们少爷要带她去赴宴。”
琴姨看了眼那沉甸甸的锦囊,胖胖的脸上笑开了花,忙上前就要去拿那锦囊道:“哎呦!徐大少爷今个这么好雅兴啊!好说好说!这位公子先进来坐下喝杯茶,叫两个姑娘陪着你,我这就去和清婉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