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眼那花,倒是稀奇的很,自己都没有见过的品种,也从未在古书中翻阅到。
“王妃从哪里找到如此稀奇的花的?”
自言自语说了一通,虽说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隐下了。
他晚上有点安神香的习惯,是从刚回来时候开始的。
那时,他整日整日的睡不着觉,太医为他添了这个安神香。
当时还挺有功效,前几年都能安然入睡,可是近几年不知是对它有了抵抗力还是如何,安神香也不能让他安然入眠了。
不过,他早已习惯了这个味道,所以便一直燃着。
今日也算是乏了一天,现在一切准备就绪,就只差东风了。
北蘅煜宽了衣便睡下了,今日刚躺下便有了丝丝睡意,果然王妃寻来的东西就是好用。
待夜半三分时刻,一个侍女模样的人悄然爬上了他的床。
在他枕边将安神香换了一种,那香气和着空气中弥漫的花香,使北蘅煜身体变得燥热。
他强撑着睁开眼,身边正躺着一个人,发型像极了王妃。
他侧身看去,在即将崩溃的意识中发现来人的样子,是灵芝。
北蘅煜想起身,想喊门外的安生,可是在发出声音的前一刻瞬间失去了意识。
殿内,只留下一个女人一抹得逞的笑意。
次日凌晨,有侍女连忙敲开满香阁的房门,神色慌张。
“不好了,殿下又晕倒了”
小玉刚开门,脸上还挂着睡意,听清来人的言语,瞬间清醒起来,进屋将南婉摇了起来。
“王妃,不好了,刚刚侍女来报,殿下又晕倒了”
南婉不紧不慢的揉揉眼睛,懒散的说道“肯定是北蘅煜搞得把戏,就是想骗我过去”
小玉摇摇头“我看来人十分慌张,看着不像是演戏”
南婉连忙从床上爬起,草草换了衣服朝乾华殿奔去。
安生不在门口,南婉急忙冲进去。倒是没见太医站在北蘅煜身前的身影,只有地上的一片狼藉。
像极了他们大婚之时。
床上灵芝惊恐的抱着被子,冲南婉解释道“不是这样的王妃,是殿下昨日将我认成了你,才...”
南婉右手攥的发白,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过后,又大步回来,拿起旁边的烛台朝北蘅煜身体砸去。
此时他终于有了意识,朦胧间看到南婉正抬手想要落下烛台。
什么?要落下?
北蘅煜瞪大双眼,伸手接住南婉的一记重击。
“王妃怎么了?一大清早便来我这兴师问罪”
他没注意南婉眼眸里的泪已经充盈,没有注意南婉因为生气而此起彼伏的胸膛,更没注意旁边的灵芝还没穿衣服在他身侧。
“你自己做的什么事你不清楚吗?”
南婉的声音有些颤抖“为何还要用这种方式将我叫来,公开处刑!”
北蘅煜顺着南婉的指尖,看到抱着被子的灵芝。
他明白了整件事!
南婉生气的跑出去,此时安生已经回来,刚刚他有些尿急便去方便。
刚回来就目睹王妃从殿下房中出来,还以为两人和解了。
当看到王妃脸上的泪痕和小玉瞪他的眼神就知道,事情好像更糟了。
他冲进乾华殿由捂着眼睛出来,里面只传来一句低吼“关门!”
安生小心翼翼将门关紧,从声音上听,此时殿下的生气程度不亚于知道了太子与二皇子的死有关系的时候。
他没看清屋里的那人,不过也能猜出几分。
可是,昨夜并未见有人进去,那只能是事先藏好!事情必然和昨日的侍女有关,安生转头派人去将昨日的侍女抓来。
看来,以后的日子又要在寒冰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