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提剑要走,颜查散却一下止步,白玉堂差点撞上他的脑袋。
“老颜,你会不会走路?”白玉堂埋怨道。
“不行,他们三位定是清官,不同流合污,只怕会遭长沙王报复,咱按兵不动,找机会给他们提个醒。”颜查散道。
好不容易,他们终于发现,巡按府被安插了不少耳目,长沙城的和谐繁华只是假象。
这日,白玉堂与颜查散趁厨子做饭,拉着颜查散上了厨房的横梁密谈。
“闻说长沙城郊的石燕湖有水怪,白兄,咱来个将计就计。”颜查散低声道。
“你会水?”白玉堂问。
颜查散摇摇头,白玉堂扬眉露出了傲娇冷笑:“非他莫属。”
二人神不知鬼不觉从厨房出来时,发觉对方的脸都被熏黑了,颜查散一抹黑脸道:“白兄,下次换个地儿,我不敢跟包恩师看齐。”
入驻巡按府不到一个月,颜查散便因水土不服病倒了,白玉堂和金亚兰找了长沙城不少名医,病有些气色,却甚是反复。
长沙百姓议论纷纷,都说颜巡按与长沙王一丘之貉,还是个病秧子,跟历来的巡按一样,不出一月便返京告诉皇帝,长沙一切无恙。
今日,见颜查散卧病多日,颜查散的书僮兼管家雨墨找来一位叫盛辊的算命先生。
盛辊身材略矮,面黄肌瘦,神情猥琐,一双眼睛倒是机灵。
“盛辊?神棍罢了。”
从盛辊进门,白玉堂便开始喃喃自语,骂骂咧咧,盛辊呆了不到半个时辰,便被他一顿暴打轰出门。
“什么在长沙性命堪忧,往北才是活路,巡按大人身体好得很,可恶神棍,造谣生事!”白玉堂高声骂道,若不是金亚兰劝阻,命不久矣的人就是盛辊。
“不积口德,恶有恶报……”盛辊道。
……
不知为何,当晚白玉堂又病倒了,他躺在床上大骂盛辊对他下蛊,骂着骂着突然一口鲜血喷出,双眼一翻,不省人事。
半夜,巡按府来了两位不速之客,却从后面溜出了一双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