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历十八年,坐上那个位置的,不是太子。”
送走了万事不知只有傻乐的祁梁,程青青坐在桌边,连吃饭的心情都没了。
严嵘盛好了汤,将勺子递到小娇妻唇边:“先喝汤。”
程青青沉重的心情被打断,本想说自己不吃,却被碗里的浓香勾了魂魄:“……那我就先喝一碗。”
汤是炖到肉酥骨烂的鱼汤,菜是程青青想了许久的烧牛肉,火夫去集市采买,见到有人将老死的牛拿去贩卖,便将一整头都买了回来。
这肉老,炖的时候就更下功夫,整整在火炉上煨煮了一天,到晚间才端到程青青的桌前,一打开砂锅的盖子,浓烈的肉香就充盈了整个房间。
程青青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气,都要被这锅牛肉给香晕了,自然是没有功夫再去惆怅太子到底是背叛了他们还是和他们一起被搞死了这个问题。
她眼巴巴的看着面前的小碗,里面不是汤就是粥,一点干饭都没有,不禁有些着急:“嵘哥,我想吃米饭。”
炖牛肉配大米饭,简直是绝配!
严嵘微微一笑,在程青青的注视下,夹了一筷子牛肉喂到小娇妻嘴里,看着她吃的津津有味,才温声开口:“夜里肉食和米饭通吃容易腹胀。”
“就先吃些牛肉解解馋,火夫还留了一大块牛肉,等明日中午炖给你吃。”
程青青听到晚上吃不到米饭,虽然有些遗憾,但又被严嵘的话吸引住了:“我想吃酥饼,能做牛肉酥饼吗?”
她喝了这么久的药,胸前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医者也说不用再忌口,只消注意日常别吃了太多凉性的食物即可。
于是严嵘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看着小娇妻美滋滋的神色,宠溺的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那吃完药,让我再看看你胸口的伤。”
“看什么?”程青青警惕的把手摆在胸前,撅着嘴有些不高兴:“我都好了,不用再上药。”
严嵘这个大尾巴狼,每天上药是假,趁机调戏她是真,每次都在她胸前揉来揉去,搞的程青青心里忽上忽下,可偏偏这人上完了药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老老实实的躺在她身边睡的安稳。
“上次上完了药,那伤口也不知道好全了没有,”严嵘理直气壮地去解小姑娘的衣衫,三两下将人剥干净裹进被子里:“瞧瞧,这不是还没好透么。”
从瓷瓶里倒出药来,用指腹轻轻地在那雪白浑圆上一点一点的揉开,呼出的气喷在程青青光裸的肌肤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嵘、嵘哥好了没有?”程青青别过头,脸上烧起了一片殷红。
严嵘感受着手指下的颤抖,强压住心头燃烧的火焰:“快好了。”
“那快点,”程青青忍不住扭了扭身子,结结巴巴的说道:“嵘哥揉的我痒。”
严嵘指尖一颤,再也忍不住,他弯下腰吻上了自己想尝的樱唇,将小姑娘的惊呼声封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