皿煮见业爻一副冥顽态,摇摇头出去了,待他出去,业爻不由开始思虑起一些事来。司清御此人为人豁达随性,自从管辖血殷那一带以来,也因他从不循旧规,对人甚是宽容的性子揽了不少人心,而自她来了梨花洞之后,血殷其他人虽尽忠职守,却没人像皿煮一般对她丹心照月,业爻道,“我岂会不明白皿煮的意思啊,只不过六哥说过,但凡出些风头,就免不了成为众矢之的,即是天规不容作祟,那眼下该查的事,也是时候查查了吧!”她一个激灵,翻身坐起,再无眠意。
这日,上完早朝她直奔海界,却被两位佑河神拦在鸣门外,“我是真有事要见海君,劳烦二位通报一声。”业爻正声道。
“若无口谕,不得请见,你走吧!”那二位面上凌厉万分,仿佛不容人回话。
业爻挽手踱步,在鸣门外来来回回走,“看来,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说罢她大打出手,与那两只大龟蟹斗起来,这动静似乎惊动了里面的人,只过了几招,有两个人出来缓缓向她走近,“这么大阵仗,我还以为是谁?”女子的手覆上男子胸膛,做出一副亲密状。
“你们都退下吧,本君与云神有要事要商议。”锦凰微微侧首。
“有什么事便在这里说吧,除了不久前那场婚宴笑话,想必云神与殿下也没有什么私事可谈的吧。”愿觞道。
“觞儿,你先回去,她此次确是非为私事而来,尽快打发她离开,我来找你。”锦凰笑意浅浅,抚了一下那女子的脸颊,眸中极尽温柔。
他便是有这种魔力,不必多言,一个目光便足以驱使旁人听他的话,为她做任何事,业爻别过脸,细数起自己过去那般可笑劲儿来。
待所有人走后,锦凰抬手一挥,业爻只觉眼前天旋地转,片刻后停在了一个周璧坠满藤蔓的岩洞前,直到站稳,她才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业爻理了理衣衫,没去正眼瞧锦凰,“夫人所言甚是,即是公事,何必遮遮掩掩来这里谈,业爻此次前来就为一件事,成榷......”她还没说完,锦凰便从身后紧紧抱住她,业爻挣脱不开,便连拖带扯将她拽进洞中,狠狠摔在地上,业爻后背被枯藤碎石硌的生疼,她正要翻身,却被锦凰一把扯掉腰带压在身下,业爻恶狠狠道,“滚开,滚开啊,你已经有妻子了,你这个禽兽!”
锦凰深深埋在她脖颈里胡乱索取,业爻的手被她箍着丝毫使不上力,“业爻,谁叫你对我那么好呢,胸口这伤是为我留的吧,听话,让我好好心疼心疼......”
洞里嘶声浅浅,业爻拼了命推他,可似乎无济于事。
“你放开我,锦凰你放开我。”业爻嘶哑,也开始越来越害怕,她哭了,锦凰对着她阴诡一笑,“你哭啊,哭了我便越兴奋,我可不知等会儿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你太让人恶心了,滚,滚哪!”业爻大喊道。
一时之间,业爻浑身难受,连呼吸都觉得格外困难,她看着锦凰,再说不出一句话,也就停止了挣扎,锦凰见她停止挣扎了,整个人松懈下来,满意的褪去自己的衣衫,他的目光如狼似虎,泛着微微的红。
业爻闭上眼,瞬时之间化出一把匕首来,她握在手里,嘴里不停的念道,“我,我怎么喜欢上了你种人,真是可笑啊!我伤不了你,那便杀了我自己。”除了这些,面对这张脸,她还能说什么。
正当业爻满腹绝望与冲动的将那柄明晃晃的匕首刺进自己胸膛的时候,一道微光划过这暗沉沉的洞,如同迅雷之电一般射进了洞内,顷刻间划破锦凰的手臂,他一吃痛,跌去业爻旁侧,业爻已经没心情顾及其他了,心里悲恸不止,眼看那匕首就要刺下去了,却被一股力量生生弹去一边,业爻再次闭上眼,顿时觉得那么疲累。
“你不配做一界之君,滚......”洞外的光影映出那个人的身影,他衣袂飘飘,一身冷意站在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