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忱手收紧一些,声音仍旧冷淡:“走。”
祈槐撇撇嘴,嘟哝道:“还说要做我贴身侍卫呢,我看我先被你给掐死。”
“哼。”气呼呼的哼了一声。
“想吃什么?”许忱没理她闹脾气。
一天问她几遍吃什么,合着她是猪?
祈槐怀念曾经的自己,每天就是欺负人,哪有被人欺负的时候?
“不吃了,我要去买衣服。”祈槐无法忍受睡了吃,吃了睡的自己,手一挥,拒绝了。
“买什么衣服?”许忱拿着她往小零嘴摊的地方走:“糖画吃吗?”
祈槐看着灯笼红光照射下晶莹剔透的糖画,难以拒绝:“吃,一个兔子。”
“我没钱,你付钱啊。”她丫鬟都没了,上哪搞钱?衣服也都不在了。
害。
跌宕。
“要一个兔子。”许忱看着画糖画的老人画好,拿来,付钱,递给祈槐,一气呵成。
“哥哥人真好。”祈槐吃了甜食,眼睛弯弯,本来极具攻击性的美也变得生动易近起来。
“哥哥要衣服。”祈槐得了便宜还卖乖,笑眯眯道。
“穿我的也行。”就是大了些。
“那不行,我堂堂七公主怎么可以穿野男人的衣服?”祈槐十分适应新的身份,理直气壮。
结果一错头正版七公主正挽着传说中许公子的胳膊欢乐多。
祈槐小心翼翼的瞥了许忱一眼,见他没什么表情变化,脑袋蹭蹭他的手掌:“哥哥。”
“哥?你还活着?”
祈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