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慎入,重口恐怖警告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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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门打开了。
王池雀才刚意识到盛子安有危险,眼前的这扇大门突然就开了。
随着门缝拉开,一股浓郁粘稠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
王池雀一看,第一眼见到的就是盛子安惨白得没有血色的面庞,以及他身上那一件溅满了血迹的衣服,他的左手臂受了伤,鲜血流得止不住,就连那条包扎伤口的毛巾都被血水染透了。
他怎么受伤的?
王池雀的目光停留在他的手臂上,盛子安却将手一背,脸上展开了温和的笑容,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在门外等候多时的孙婉早已轻飘飘地从他的身旁擦肩而过,走进了客厅里。
这屋子可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
王池雀看了孙婉一眼,又瞥到盛子安正凝视着她的目光,她紧紧一抿嘴唇,未免引起孙婉的注意,她低声道:“我有事要跟你说,你先出来……”
“有事的话不如进来再说吧,刚好我受了伤,一只手包扎伤口不方便。”盛子安温声打断了她的话。
进去?
王池雀一顿,想到肖蛇曾让她离盛子安远点的话,脚下迟疑地往后退出了一步。
见到她的动作,盛子安的脸色更白了一些,他受伤地皱起了眉头,俊朗的面庞上挂着忧虑,“怎么?我们都认识一年了,你还不相信我吗?”
“……”是她设防太过了吗?
这一年来盛子安的为人如何,邻里街坊都有目共睹,她独居在家时出了什么问题,也大多是他帮忙解决的。
王池雀沉默地注视了他一会儿,到底是相处了一年的邻居,她心中的防备微微松懈,没有再往后退,但她也没有往前靠近,她站在原地,沉声道:“你家里有危险,你今晚最好不要住在这里,然后明天去个寺庙或者道观找人来看看。”
“什么危险啊寺庙的?你的话说得让我糊涂了。”盛子安轻笑了笑。
“那你的手是怎么受伤的?”王池雀反问。
盛子安的笑容淡了淡。
王池雀见他仍然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也知道自己无缘无故说别人家里有危险这种事奇奇怪怪的。她狠狠咽下一口喉咙中涌出来的纸灰味,低声道:“你今天早上不是说能感觉到孙婉姐姐的存在吗,事实上……”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她看到了,在盛子安身后的客厅里,孙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沙发边,它正蹲着身,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沙发后,仿佛后面有什么东西——王池雀看不到沙发后面,但是她能看到,沙发脚下掉了半截血淋淋的手掌,那是一只纤细的女人的手。
情况不对。
王池雀背后寒毛竖了起来。
“事实上什么?”盛子安轻笑问,他那一张俊朗的面庞上依然挂着温和的笑容,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却令王池雀不寒而栗。
她的手握成拳,指甲刺进了掌心的肉里,强压着狂跳的心脏,她面色冷静如常,道:“事实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想起今天作业还没写,我先回去了。”
她转身要走,可身后又响起了盛子安的轻笑声:“那么急干什么?”
他一出声,王池雀二话不说,一扭头迈开腿就要往电梯方向跑。可她到底还是意识得太慢了,刚跑出没几步,一只大手突然从她后面伸了过来,死死一把抓住了她的嘴,把她求救的呼喊尽数堵了回去,并大力拖着被抓住的她往房子里扯去。
完蛋了!
王池雀心都凉透了,她竭尽全力挣扎着,不住胡乱蹬腿企图造出更大的动静,可这一切都没用,而且盛子安的力气太大,一只手几近把所有的空气都跟她的肺部隔绝掉,窒息感随着她奋力的挣扎正在逐步降临。
被带进去绝对不会有好下场,想到什么,王池雀摸到他右手臂上的伤口,然后用指甲狠狠插|进去抠了一把,一股湿热感顿时流得她满手都是。伴随着盛子安痛苦的低呼,束缚住自己的力量突然减轻了。
王池雀一把扯开捂住自己的手,一边拔腿就跑,一边扯开嗓子就大声呼救:“救命啊!”
她一句话还没喊完,脑勺后猛然有一阵剧痛降临,眼前的世界一片全黑。
……
……她的后脑勺再来一次,估计她就得成傻子了。
剧痛一波一波地传上来,王池雀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这里是一个黑暗且封闭的小房间,没有灯光,她什么都看不到,唯独能感知到的,是这个空间里浓郁到令人窒息的腐臭味。
几乎是一瞬间,王池雀还以为自己是在肖瑶家的地下室里。
她被熏得很是难受,但这个时候也顾不上那些了,她尝试着挣扎了一下,可被胶布跟布块塞住的嘴巴,和被绳子束缚住的手脚清楚地告诉了她现在的处境——她被盛子安抓起来了。
……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一天天地被搅和进这些破事里!
王池雀恨恨地咬紧了嘴里那块破布,她发不了声,无法求救,也没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她一个人住,更不会有人知道她被抓了——当然,明天一早班主任能及时发现的话,那时的她尸体也已经凉透了。
当务之急是赶快冷静下来,想办法摆脱眼前的困境。
王池雀深深吸了几口气,竭力平复慌张失措的心跳,一边拧动着背后那根缚住手腕的绳子,一边睁大眼看四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