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深吸一口气,他突然弯起眼睛,露出一个格外灿烂的笑容,“我想说的是,我不是一般的喜欢你。”天天看kxs
“哎哎?”
怎么又改变主意不坦白了?
晓千秋疑惑地看着他,却渐渐被这个帅气的笑容感染,这样的安室透像个发光发热的小太阳,让人不由自主地靠近,为他心动。
这个人,演技真是太好了。
晓千秋不断对自己说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努力压下内心的悸动,说:“我也很喜欢安室先生。”
安室透眼睛一亮:“真的吗?”
晓千秋点头:“当然,因为安室先生是我的男朋友。”
安室透睫毛轻颤,眼中的光稍稍暗了一些。
两人离开警局,虽然晓千秋自觉没有额头上的伤口没有任何问题,但安室透坚持要带她去当地的医院,做了全套的颅脑检查。
医生看了表示没什么事,但听完他们的奇葩经历之后,还是开了几盒消炎药。
马自达7停在诗别馆的停车库里,不过就算有车,他们现在的状态也不适合开。
订了高铁票,回到东京。
几经辗转回到那间公寓,安室透和晓千秋都很疲惫,简单洗了个澡,几乎都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晓千秋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醒来时,公寓里只有她一人,安室透留了一桌做好的午餐,在冰箱上贴了一张纸条,说是工作上有事要晚上才能回来。
晓千秋一边咬着吐司,一边思考安室透说的这个工作是公安还是黑衣组织。
总之不可能是波洛。
两三下解决掉午餐,顺便洗好碗,晓千秋慵懒地倚在阳台的软垫上。
就在昨天的这个时间他们还被关在毒气室里生死未卜,现在却能享受到岁月静好。
那两天在诗别馆的经历就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午后阳光暖洋洋的,虽然她实在很想像只猫一样就这么一直趴着晒太阳,但就在昨天晚上她收到了一条短信,她的探监申请通过了许可,探监时间是今天下午的一点半到两点。
一般的监狱每个月才会开放一次探监的机会,像“开洞”那样的重刑犯人大概要三个月到半年才会开放一次。
如果错过这次,下次要到什么时候就不知道了。
晓千秋把自己想和开洞聊的内容提前写在一张纸上,因为时间只有半小时,她挑挑捡捡,选了几个最重要的。
“开洞”所在的监狱是一座全透明式监狱。
每间牢房就像一个大玻璃罩,犯人的吃喝拉撒全部透明可见。
晓千秋出示了探监许可,由狱警引领带到“开洞”的牢房前,狱警还给她拿了一把椅子,让她能坐着渡过这半小时的探监时间。
牢房里的“开洞”精神不错,他的双手双脚都戴着沉重的镣铐。晓千秋来的时候,他正在墙上写着数字,整整一面墙上都是满满的数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位疯狂数学家在演算题目。
隔着防弹玻璃罩,“开洞”看到她,没有露出丝毫惊讶的神情,仿佛她来是意料之中的事。
“我很高兴你还活着,你知道,有一些人没有挺过去。”
他指了指自己脑袋上的洞。
“看来我还算幸运。”
晓千秋在心中酝酿着,准备把她最好奇的那个问题问出来为什么当时“开洞”会建议她假装失忆?
显然对方不认识原主,更认识自己。
“开洞”就像是猜到了她会问什么,先一步答道:“我曾经遇到了一个跟你很像的人。”
晓千秋一愣:“跟我很像?”
“没错。”他稍稍偏头,似在回忆:“那个人跟你一样,也有看透人心的能力。”
闻言,晓千秋连忙摆手,“不不,我可没有这样的能力。”
“开洞”深深地凝视着她:“你有,只是你还没意识到而已。”
晓千秋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斟酌了片刻,问:“那你说的那个跟我很像的人,也是女性吗,是什么样的人?”
“开洞”说:“说实话,我不记得那个人是谁,甚至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我想他应该对我做过什么,让我模糊了有关他的记忆。但我很清楚一点,就是那个人让我产生了给别人开洞的想法。”
晓千秋一惊:“是那个人,唆使了你杀人?”
“开洞”笑了笑:“暗示。他从来没有对我直接地说出类似开洞杀人的话,他是通过暗示,这种连法律都无法定罪的方法把我逐渐变成了他想要的样子。而我所做的一切,既出自我的本愿,又是他的授意。”
晓千秋听得似懂非懂,某个朦朦胧胧的想法在脑海中飞逝而过,可它消失得太快,她抓不住它的尾巴。
“开洞”又道:“不仅是我,近期犯案的连环杀人犯都受到过那个人的暗示,我们彼此互不认识,没有说过一句话,却知道对方的存在,包括目前依然没有被抓住的单挑……”
晓千秋听得心惊:“你知道有多少连环杀人犯吗?”
“开洞”扯了扯唇角:“全部。”
晓千秋还想继续问问有关那个人的情报,“开洞”却不是很乐意说下去了。每当说起那个人,他就会微微蹙眉,露出几分痛苦的神情。
晓千秋也不想勉强他,于是换了个话题,说起她这两天在诗别馆里的遭遇。
“开洞”听得很认真,尤其是在她讲到她和安室透通过对着洞开枪以此骗过犯人,他激动得几乎要鼓掌。
“l!!!”
半个小时的探监时间很快过去。
狱警来找晓千秋,临走前,晓千秋最后问了一个问题:“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开洞”温和地看着她,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而磁性,循循善诱道:“被动等候是永远不会知晓答案的,去验证你所有的怀疑,哪怕答案颠覆你的认知。”
反复回味着“开洞”最后对她说的那句话,晓千秋坐电车回到公寓。
用钥匙打开门,家里静悄悄的,安室透还没有回来。
手机铃声响起,来电人是冲矢昴。
晓千秋这才响起几天起信号中断被迫挂了他的电话之后,自己就忘了再找他。
“喂,昴先生?”
“晓小姐,你让我很担心。”
晓千秋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直接,连忙道歉:“抱歉抱歉,之前遇到一起事件。”
比起责怪,冲矢昴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是担心:“总之,你没事就好。”
“上次你交给我的窃听器,我的朋友已经查出了它连接的终端设备,并且调出了它录下的内容,不过由于音频过长数据非常大,传给你不太方便,我们约个时间见面,我把盘给你。今晚八点,你有空吗?”
晓千秋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才下午三点四十,于是应道:“没问题,那就约在米花大饭店好了。”
“好。”
晓千秋道了声谢,正准备挂电话。
冲矢昴忽然问:“需要我来接你吗?”
晓千秋呆了呆,“不,不用了!”
冲矢昴低笑一声:“别那么紧张,晓小姐。”
“……好。”
挂了电话,晓千秋顺便给安室透发了一条短信,说自己今晚不在家吃晚饭了。
发完短信,才四点不到。
晓千秋没事做,干脆给公寓来个大扫除。擦完地板,她开始清洗床单和被单。
卧室的床上摆着许多玩偶,不知道女孩子是不是都喜欢被一堆玩偶簇拥着睡觉,仿佛可以提升安全感。晓千秋把那些玩偶抱起来放在一旁。
那群玩偶中,有一只玩偶熊的眼睛是蓝色的。
偏深的蓝色,却很闪亮。
鬼使神差的,晓千秋放下其他玩偶,只剩那只玩偶熊。她撕开它的眼睛,长布绒里的棉花纷纷扬扬,落了一地。
露出一整块晶莹剔透的钻石。
晓千秋怔在原地。
几秒后,她想起什么,迅速拾起那块经过细致打磨的钻石,趁着太阳还没落山,把钻石放在阳光下。
原本深蓝的钻石,在阳光的照射下逐渐变红,最终呈现出淡淡的玫瑰色。
怪盗基德的话在耳边响起。
“有趣的是,因为这枚蓝钻石含有微量的硼元素,所有在紫外线的照射下,钻石会泛起红色的光。”
安室透收到晓千秋发来的短信时,他正在阅览秋山由梨提到的那个推理网站。
网站规模不大,用户是一群推理爱好者,可以出推理题考别人,也可以一起探讨社会上的真实案件。
安室透查到了秋山由梨的ip,发现她在那个网站不仅与古田和草间聊过天,还与一个i名为甘乐的人交谈密切。
而甘乐甚至还为她的杀人计划出谋划策过。
比如变性整容成浅井悠就是甘乐的主意。
安室透让风见去调查了一下这个甘乐,得知对方似乎是个情报贩子。不隶属于任何机构和组织,有点像私家侦探的性质。
点开甘乐在这个网站的账号,首页第一条是他发布的一道推理题。
说是推理题不太恰当,因为并没有题目,仅仅是一段简单的案件陈述。
“一位女性上了自家的私家车后,与司机一起失踪,几天后,警方在郊区发现了该车辆,车内有一具女性尸体,经法医鉴定死因是枪击。尸体发现时,女性身上最值钱的项链不见了,司机则至今下落不明。”
文字下面还有几张配图。
是尸体和失踪车辆的照片,尸体没有拍到脸,但有很多张包括致命伤处的细节图。
这些照片有些眼熟,安室透确定自己以前一定在哪里见过,但他一时想不起来。
这条动态下面,大部分的评论都认为是司机谋财害命。
前几天,甘乐又加了一条,说那个司机是外国男性。
回复就像炸了锅,纷纷在说洋垃圾、白皮猪,也有歪楼的人吐槽日本女性看到外国男人就倒贴。
安室透皱眉翻过那些评论。
甘乐的更新停在那条司机是外国男性的情报。安室透重新回到照片处,仔细观察那些照片。
鼠标停留在一张死者颈部以下的正面照。
死者的左手与右手交叠置于胸前。这很奇怪,一般来说,两手合掌或交叠是一种安全的姿势,表示配合与依赖。
如果是被绑架,或者谋财害命,她怎么会摆出这样的姿势?
安室透刚这么想着,一个i“令和年代的福尔摩斯”的网友就发表了和他一样的看法。
看到那条回复,安室透眉梢微扬。看来这个网站还是有些真材实料的人。
再次回到照片处,他继续观察照片,希望能找到一些其他的发现。
忽然,安室透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依然是那张正面照。
他将照片放大再放大,直到可以看清死者交叠的两只手。死者的每只手除拇指外的四个指甲缝里都有白色和绿色的粉墨,左手为白色,右手为绿色。
安室透确定,这是死者留下的yingessage。
可这代表什么意思呢?
安室透一边思考,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
四只手白,四只手绿。
四绿四白。
……
他倏然联想到某座城市的市旗。
几乎是同时,i“令和年代的福尔摩斯”的网友也把他的推理发了出来,和安室透一样,他也联想到了葡萄牙的第二大城市,波尔图市。
在葡萄牙语里:r。
下一个副本是牛郎篇,听名字就懂了吧有新角色朝日奈要登场,兄弟战争真的很古早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过。另外,还有非常重要的角色登场,是一直没登场的那位!
顺便问问大家想不想看斗子和平次小黑屋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