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东明看了一圈,才在角落里看见了独自喝闷酒的傅余年,“怎么了这是?”
侯东明用下巴指了指角落里的傅余年,又看了一眼牌桌,在一边坐下。
“不知道,叫了咱们来,他一个人在哪儿喝闷酒呢。”男人嘴里叼着一根雪茄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马甲背心,吞云吐雾之间,能够看见那张鬼斧神工的脸。
这是宋城,京城金融界食物链顶端的人物,人称城爷。
“八成是和深深那小丫头有关系的。”男人一身清贵,举手投足间尽是风雅。
这是汪洋,一身清贵,无双风雅,那一双眸子就像一片汪洋,一望无垠。
“呵,要我说,那就是他活该来的。”侯东明想起自己老婆说的话,也觉得傅余年是自作孽不可活。
“夏满那个女人终究是个祸害。”宋城眯了眯眼睛,周身的气息有些阴翳和危险。
“……”角落里喝酒的那人,似乎压根就听不见外面人说的话,兀自灌酒。
摸了两把牌,霍旋想了想,起身,“干什么去?”侯东明看他起身,习惯性的问了一句。
“瞅瞅去。”霍旋头也没回的应了一声儿。
“你说你这样子做给谁看?”角落里传来霍旋的声音,众人回头,看过去。
“哟,旋儿这是看不下去了啊。”宋城哼了一声,打趣儿到。
霍旋和傅余年同岁,是他们几个兄弟里面最小的两个,宋城是他们中间最大的,平日里有什么,也都罩着地下几个弟兄。
“当初你和白深深在一起的时候,我说什么来着?害人害己,你还说我没安好心,现在怎么样?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害人害己。”霍旋没好气。
霍旋这个人吧,因为在家也是老幺,在几个兄弟当中,他也是最小的之一,所以平素里也跳脱惯了,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怎么高兴怎么来。
“那白深深啊,就是那冬日里的寒梅,迎风傲雪,天生固执,你呢就像娇养在盆里的牡丹,没经历过什么风霜雨雪,生来高高在上,最是不懂人间疾苦。你们俩生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生在寒冬腊月,你生在春暖花开,你们俩生来就不适合,你说你还要去招惹人家,不是自讨苦吃吗?你说别的也就罢了,你俩既然已经分了,为什么还纠缠着不放?你这不混,蛋么?人家好好一姑娘,到你手机折磨得不人不鬼的,后来又背井离乡那么多年,你给人一条活路行不行?”霍旋就这点儿不好,嘴碎,那一张嘴,碎碎念的能念死个人。
“这话旋儿还真没说错,既然决定放手了,人姑娘都痛痛快快的,你怎么还娘们唧唧的?”侯东明翻了个白眼,摇着头继续摸牌。
推牌九,少一个人多一个人的,反正都是打,霍旋不来,他们三照样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