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逃,可是我却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好像人被绑住了一般,甚至连惊恐也叫不出声
我顿时惶恐不已,而这时一具温暖的胸膛包住了我,我没看到他的样子,但我知道他是谁。
因为他身上有着我熟悉的味道和气息
是薄凉
他果然来了这里
这一刻我才震惊的发觉,虽然我忘了他,可我却记得他的气息和味道
难道,我并未真的忘了他?
就在我在薄凉怀里胡思乱想之际,忽的听到司澈的声音响了起来,“小蛐蛐别怕”
之后便是激烈的打斗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平息,薄凉才松开我,而我一眼就看了司澈一脸的血
“司澈”我叫他,可是却发不出声音。
“曲离,你怎么了?”薄凉发现了我不对。
是啊?
我怎么了?
吓傻了吗?
不然怎么动不得也不能说话?
我没有回答,而第一时间将司澈送去了医院,路上司澈一直拉着我的手
“小蛐蛐,我是不是要死了?”
“小蛐蛐,我不想死,我还没娶你过门”
“小蛐蛐”
我知道他是戏精,但此刻应该不是在演戏,因为他拉着我的手一直在抖,他似乎是真的害怕。
司澈是司家的宝贝,上面有五个姐姐,他排行老六,一家人都宠着他,所以他才会幼稚的像个孩子。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能任由他拉着我的手,而薄凉始终冷沉着脸,我偶尔抬头,就见他盯着我
那眼神,我说不出来,也不敢直视,每次与他简短的对视便快速的移开。
司澈被送进了急救室,薄凉也让医生给我做了检查,其实我没受什么伤,因为薄凉一直护着我。
“你被攻击为什么不跑?”薄凉问了我。
想到当时我动弹不得情景,我不知如何解释,只好回道:“可能被吓傻了,忘了。”
我说完就见薄凉的眸光沉了几分,他没再多问什么,从我病房离开,我也去了司澈的病房,他伤的不算严重,虽然流了很多血,但医生说是皮外伤,缝了几针休息几天好了。
哪怕这样,我也很是愧疚,叶白很快来到了医院,他对我汇报道:“曲总,那些攻击你的人是乔蕊的粉丝,因为对你不满替乔蕊打抱不平,带头的人已经被带走调查。”
“是她指使的?”我冷问。
“这个现在不能确定,因为带头的人矢口否认与乔蕊有关,一口咬定是这是他们自主自发的行为。”
“叶白,你信么?”我看着窗外灰蒙的天问。
“我会让人再查!”叶白明白我的意思。
我没有再说什么,因为我已经让云伯去收拾了这个女人,总有一天,她会跪在我的面前求我!
我没有伤其实不用住院,可是司澈因我受了伤,我不能不管他,索性也住在了医院里,薄凉在问完我那句话后便走了,我一直没有见到他。
入夜。
我睡的迷糊之间,感觉有双熟悉的手臂握住了我的,我以为是梦,也没有睁眼,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去了司澈的房间,他正拿着手机对着自己左照照右照照,看到他这样,我暗松了口气,并打趣他道:“还有心情自拍,看来你没什么大事。”
“怎么,你期望我长眠不醒啊?”司澈怼了我。
“那可不行,要是你真长眠我可赔不起,”他可是司家的凤凰蛋。
“你赔得起,”司澈放下手机看着我,“小蛐蛐,你看我为了你都破相了,以后找媳妇肯定难了,你得嫁给我。”
他又来了!
似乎娶我,是他不肯放弃的目标。
“行,你要是真找不到,我赔你一个媳妇,还不行吗?”
“我只要你!”司澈看着我,清澈的眼神十分的认真。
我受不了他这样,轻咳了一声,看着一边的食盒,“吃早餐了吗?没有的话,我侍候你用膳。”
“没有,我头痛手没劲,吃不了,”司澈立即摆出一副病娇的模样来。
我白了他一眼,“司澈,你说你整天也没事干,要不你来我的星辰娱乐签约演戏得了,我保准你能红!”
说实话,他长的挺帅气,只要作品不错,一定能捧红他。
“你这个女人真是赚钱赚黑心了啊,居然要用我赚钱,”司澈奚落完我又道:“小蛐蛐你很缺钱吗?嫁给我,我把我的所有身家都给你,你知道的,我值多少钱”
司澈的财富一点都不比我差,他有钱,可我也不缺啊!
我夹起一个包子塞进他的嘴里,“吃你的吧!”
他吃起了包子,边吃边道:“香,这是我吃过最香的包子我还要”
医生和薄凉进来的时候,我正往司澈嘴里塞包子,医生看到这一幕打趣道:“这样下去,不用吃药打针,这病也会好的。”
“那是自然了,我媳妇儿的疼爱胜过万千良药,”司澈说这话时,目光越过医生看向了薄凉,不过他的神色很淡,看不出情绪。
医生给司澈做检查,我站在一边小心的看着,连薄凉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医生说司澈的伤口没有发炎,很快就能康复,我才松了口气。
在护士来给他换药的时候,我也回了自己的病房,一进门就看到薄凉站在窗口。
我没有跟他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不过想到乔蕊对我的伤害,还有她与薄凉的关系,我还是出了声:“我让云伯打压乔家了。”
“我知道!”他的回答倒是让我意外。
难道是云伯告诉他的?
这应该不可能,云伯是我的人,我看着他,又道:“你会帮她吗?”
问完这话,我看着他,可他并没有回答,良久才出声,却是问我:“你跟司澈在一起了?”
想到他昨晚看到我与司澈接吻的事,我呶了下嘴,“我与他本就是未婚夫妻”
薄凉眸光沉了沉,没有接我的话,而是去倒了水,然后走到我的床前递给我,我没有拒绝的接过,刚喝了一口,就见他拿过我的包去找什么。
“薄凉,你动我的包做什么?”我问。
可我的话并没有阻止他什么,片刻后他看着我问:“你的药呢?”
原来他翻我的包是找药的,而这次来我忘了带药!
“没带!”
我说完便看到他眸光沉了,“曲离,医生没告诉过你,云伯没提醒过你,你不能断药吗?还是你觉得你好了,不需要药了?”
他突然很凶的吼我,我被吼愣,嚅嚅道:“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忘了”
下一秒,他一个大步过来,俯身看着我,“忘了?你现在又开始忘事了?”
我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不知如何回答?
似乎没有,可忘了带药又是事实!
在我迟疑之时,他夺过水杯放到一边,然后拽起我往外走。
“薄凉,你要做什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