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0章:被猪啃了(1 / 2)情深不婚:薄少慢慢来首页

这一声响起的时候,我也被扯开,跌入一个新的怀抱。

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男人,我很是意外,“司澈,你怎么在这?”

我真的没想到司澈会出现,而且还找到了温默琛的医疗所,司澈死盯着温默琛回我:“我不在这,你就要被这个色狼给吃了。”

这是哪跟哪?

而且温默琛又没对我做过什么,刚才那个举动只是护我,不让我害怕。

现在司澈这样一说,让我也不禁尴尬,“司澈,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说话的时候也推开他,看着温默琛歉意道:“温先生你别理他,这人脑子不太正常今晚谢谢你”

温默琛极淡的嗯了一声,一个字也没有多说便转了身,看着他这样子,我愈发的自责,转身瞪着司澈,他耸了下肩,“小蛐蛐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被他温文而雅的外表给迷惑了,听说过披着羊皮的狼吗,他就是的,他啊”

司澈的话没说完,我便抬腿跺了他一脚,顿时他便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然后抱着脚在原地跳了起来。

我直接抬腿往外走,走出好远,他才追上来,对我说道:“小蛐蛐,你为什么就不信我呢?这个温”

我停住,还没做出什么举动,司澈已经吓的退离我三步远,我看着他警告,“闭上你的嘴,也离我远远的。”

“闭嘴可以,但离你远不行,”司澈说着小心的向我靠近两步,“小蛐蛐,我要保护你”

我白了他一眼,转身,他没有再聒噪的说个不停,就那样默默的陪我走了好一段路,想到他的突然出现,我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在苏城?而且还知道我在温默琛的医疗所?”

“我当然知道了,你是我媳妇儿”

“说实话!”我冷声提醒。

他呶了下嘴,神色不自然道:“有人告诉我的。”

我拧眉,“谁?”

“你觉得呢会是谁?当然是那个比我更介意你跟温默琛在一起的人,”他又跟我打哑谜。

我才没有心思去猜,再次冷声道:“说人话!”

司澈嘴角抽了抽,面对着我不开玩笑的眼神,吐出两个字,“薄凉。”

意外也不意外。

不意外是因为薄凉见过墨儒,而我与墨儒通话的时候恰好遇到了温默琛,而那时薄凉正与墨儒在一起。

意外是因为薄凉居然告诉了司澈,让他过来捣乱,而没有亲自过来。

或许他不来,是因为我于他并不重要。

可,如果不重要,他为什么又介意我跟谁在一起呢?

我又不由开始乱想,只要一想就头痛。

我烦躁看着司澈,嘲讽的挖苦道:“你什么时候成了他的狗腿子?”

司澈顿时露出羞恼来,“小蛐蛐,你别话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我来不是为了他,我是为了我自己,一个薄凉跟我争媳妇也就罢了,现在怎么能再加个温默契琛?再说了,温默琛就是个道貌岸然的流氓,我是真的怕你被他欺负。”

刚才司澈那样说温默琛我当他是故意攻击,可他反复说我便感觉不对,“你之前就认识温默琛?”

“嗯!”

“你张嘴闭嘴都说他是流氓,那他流氓你什么了?”我问他。

司澈怔了怔,哼道:“他敢!至于他的过去你就别打听了,总之他不是个好人,你不要被他表面给骗了。”

他似乎并不愿解释清原因,我也没有追问,但我并不相信温默琛是那种人,至少他对我没有什么逾越之举。

“对了,你跑他医疗所做什么?”司澈反问我。

“看病,我想恢复记忆,他说可以帮我,今晚他是给我做提前检查”说出这话时,我才想起来我还没付温默琛诊疗费呢。

“你想恢复记忆?”司澈似乎很意外。

我点头,“对啊,过去忘记的事让我稀里糊涂的,我不想这样。”

“你是想记起与薄凉的过去吧?”司澈问我,语气有些落寞。

“他只是我过去的一部分,”我大方承认。

说完,我想到司澈来这里是薄凉的主意,于是道:“他为什么让你过来,自己不亲自过来?”

“我哪知道?”司澈说这话里白了我一眼,“想知道去问他啊。”

我才不会问,现在我很排斥薄凉,不知为什么,打从心底不想与他接近,或许是我耳边听到太多他过去对我残忍的事吧。

我走了一会便觉得累了,伸手要招的士,司澈却拉住我,“怎么累了?”

我点头,他接着就在我面前蹲下,拍了拍自己的后背,“上来我背你。”

看着蹲在我面前的他,看着宽阔的后背,我忽的眼眶泛红,“司澈,我都跟你说了,别对我这么好我会”

“你会爱上我,对不对?”他抢了我的话。

其实不是,我是说想我怕会愧疚,其实我已经愧疚了,在从苏黎世回来的机场,在听到他与薄凉的对话,我对他便生了愧疚。

“司澈,我想回酒店,你背着我走回去能走到天明,”我提醒他。

“这么才几点你就回酒店,苏城我可是常客,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他说着回头看我,又拍了下他的后背,“没有多远,走吧我背着你。”

看着他眼底的亮光,我不忍再坚持回酒店,但拒绝了他的好意道:“不用你背,我自己走。”

男人背女人这种事,我在心里是属于最亲密的两个人才该有的,而司澈不是我最亲密的人。

说完,我便抬腿往前,司澈跟了上来,问我:“你来苏城不会就是为了睡酒店吧?那太无趣了,我告诉你小蛐蛐,苏城有太多好玩的地方”

他叨叨个不停,特别的话痨,不过此刻于我来说,并没觉得烦,相反有个人在身边呱呱着,也不会显得太寂寥。

是的,我常常感觉到寂寥,哪怕在苏黎世与母亲一家人在一起,我仍有这种感觉。

司澈说的没多远,可也走了十多分钟才停下,这是一家酒吧,门口炫闪着五彩的灯光,很有动感。

“我又不喝酒,”我提醒司澈。

那一次的醉酒体验,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反正我是不会再碰那种东西了。

“谁说来酒吧就要喝酒,这里面有苏城最大的迪台,我带你去体验一把生命的激情,”司澈说完便拉起我的手,不由分说的把我拽了进去。

一进门我便听到了轻缓的音乐,十分的涤荡人心,这倒让我意外,我还以为一进门便是震耳欲聋的迪曲呢?

我顺着音乐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台子,上面有人在跳舞,男男女女的搂在一起,姿势无比亲密。

“要不要上去试试?”司澈碰了我一下。

上去跟他跳这种贴身舞?

我才不会呢!

我收回视线,也抽回了被他握着的手,化解尴尬道:“这你就是你说的迪台?这音乐能让人睡着。”

“别急啊,还没到时间,”司澈冲着酒保打了个响指,“两杯冰火。”

我没去过酒吧,或许去过,也已经忘了。

“什么叫冰火?”我问司澈。

“是一种酒,喝了会让你有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特别的带劲,你喝了就知道了,”司澈边解释边拉着我找了个位置坐下,面对着我看他的眼神,用手指在我眼前晃了下,“小蛐蛐,我怎么发现你个小傻子似的?什么都不懂?”

我没有接话,这时他想到什么道:“看来你找回记忆也是对的。”

酒保把酒上来,漂亮的酒杯里盛着两种色彩分明的液体,杯沿上还有一朵精致的雕花,司澈已经端起来一杯,冲我噘了下嘴,“尝一下喜欢吗?”

“我不想喝酒!”我拒绝了。

“在这种地方哪能不喝酒,那多没劲儿,”他试图劝我,但我并不为所动。

最终,他无奈道:“那你尝一口总行吧,不然多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