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格分考过了。”茱莉亚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
三人骤然陷入沉默。
他们谁都不相信巧合。
“我在伊/斯/坦/布/尔见过她。”最后多罗西先开口。
“我们会留意一下。”茱莉亚说。她点了水烟,“你要留下来吃饭吗?”
“先说吃什么。”
“卷心菜炒通心粉,还糊了。”加雷斯如实回答。
多罗西秒拒,“不要,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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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莱娅在练芭蕾。
她做挥/鞭转时听见有人敲门,连忙停了下来。
“普/京死了?”丽贝卡站在门口。
她见弗莱娅跳的是天鹅湖,故出言调侃。
每当俄/罗/斯领导人过世,在通稿发布前电视每个频道都会循环播放天鹅湖。
“也许他活得比我们都久。”弗莱娅暂停了音乐,此时一封邮件提醒弹了出来。“贝拉的生日宴会开始了?”
她有些无聊,又懒得跟上西区那群男女搭讪。
她不觉得首饰、画、服装企业、电影投资这种话题有什么可聊的。
六大的名声振聋发聩,但它只是圈外企业。
那些人在弗莱娅看来过于媚俗,以至有些烦人。
“格瑞塔说有事找你。”丽贝卡很好奇的打量着弗莱娅。
弗莱娅跳的是芭蕾,但穿的是香奈儿晚礼服。
“哦。”弗莱娅点开邮件。
又氕氘氚是伊莲恩。
这个姑娘契而不舍。
按节假日发邮件问How is everything。
这封邮件有些不同。
除了How is everything外多了一行字:我在纽约有个试镜,要不要一起玩?
弗莱娅算了一下时差,假装人在国外,回复:我有事情,我现在人在爱丁堡。
她乘电梯下楼。
“妈妈?你有事找我?”
她唤了一声,随后绷直了身体,冷淡却不失礼数的打招呼,“沃森女士。”
格瑞塔一袭象牙白长裙,长发盘起,戴着珍珠首饰,倚着窗。
她对面站着另一个漂亮女人。
红色晚礼服如火焰般在夜空下燃起。
那女人是路易莎·沃森。
沃森回过头,轻声唤道,“弗莱娅。”
“别那么叫我。”弗莱娅警告。
“好,罗雅尔女士。”路易莎咬字颇重。
“罗雅尔就好。”弗莱娅扫了格瑞塔一眼,“没事的话我上楼了。”
“她有事找你。”格瑞塔略带歉意的看向路易莎,“年轻人都很别扭的。”
路易莎拿出一份请柬,“我希望你能到场,对我来说这很重要。”她额外强调。
弗莱娅接过请柬,“我受宠若惊。”
是奥斯卡颁奖典礼的贵宾位及晚会请柬。
她拿着请柬,出门想丢掉,但一路上总能碰见各式各样的人。
出电梯那一刻迎面撞到一位金发女郎。
她上楼,伊万卡下楼。
“好久不见。”伊万卡与她客套,心道:一个养女,连生父生母是谁都不知道,拽什么拽。
“新婚快乐。”她假意恭维,心道:智障。
两人拥抱,贴面。
在外人看来两人无比亲密。
“你的裙子好漂亮。”伊万卡说,“我一直都想买件小黑裙,可惜没碰上合适的。”
这裙子好廉价。
“我喜欢你的猫眼石项链,”弗莱娅回敬,“学业有些忙,最近没时间逛街。”
这猫眼石是假货。
两女相视一笑。
伊万卡道,“难怪丽贝卡说你像刺猬。”
“帕丽斯说你像蛇。”弗莱娅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