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玉浓跛着脚往回走十分累。
一路给自己置办了衣物,又买了锋利的匕首,银针,白酒,纱布还有绒线碾子等回了客栈。
伤口必须处理掉。
用白酒在身上消毒,又将绒线碾子插到装着白酒的容器里做个简易的酒精灯留消毒。
备好了一切,将匕首和银针放到火上烤的红了消毒,用来切开腿上大大小小的脓包。
她雄心勃勃的用布条将嘴堵上,害怕疼急了咬到舌头。
结果左右在腿上试了好几遍,愣是没下去手。
她怕疼。
叹了口气,将刀子扔在床上。
心想这要是在医院的药房,手边架子上的麻醉剂一拿一大把。
打一针麻醉剂,随便就能处理了这几个脓包。
然后,她的手里,突然就有了个麻醉剂的针管。
她愣了下。
揉了揉眼睛,反反复复的又确认一遍,手里拿着的真的是麻醉剂的针管。
天啦,她真是一梦没做醒吧?
她又想起药房架子上的止痛片和消炎药,扎针的点滴和葡萄糖。
这一次,手上天女散花一样,出现了葡萄糖针管点滴还有止痛片消炎药,变魔术一样散落一床。
她又揉了揉眼睛,没有错,是她刚刚想的那些东西,一个没少。
她,干了什么?
单玉浓瞧了又瞧,才确认这床上的,是点滴瓶和药物,还贴着医用的标签,一点错没有。
她心里乐开花了。
这样,用刀切开伤口不会疼的撕心裂肺了。
单玉浓麻利的用了麻醉药,之后用手里的医疗设备挨个处理掉伤口,缝合包扎裹了纱布,麻药的劲还没过。
床上都是血迹。
单玉浓累的不行,一头倒在床上。
这才有心情琢磨自己穿越之后经历的一切。
这一穿越,像是重新给了一条命。
难道说跟着还带来了隔空取物的本事?
这么一想,她对着远处桌子上的茶杯伸了伸手茶杯纹丝未动。
不行。
她又琢磨,她想要吃现代蛋糕店的蛋糕。
没有。
但是药房她熟知的药品,一拿一个准。看来她得先知道有什么,才能拿过来,还必须隔着东西,在看不见的情况下。
比如钱袋里的银子,隔着钱袋才能拿到,还得知道里头是银子。
单玉浓哈哈一声大笑,心想太好了,有了这隔空取物的能力,开个医馆准能挣钱养活自己,不用去单家担惊受怕了。
开心之余,也累得不轻,最后沉沉的睡去。
此时,省级医院的药房里头,小护士点着架子上的药说:“好奇怪,怎么少了一些药,是我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