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玉浓心里怨气十足,堂堂高材生,被个公子给拿捏了短板。以后想理直气壮都难。
她忍不住揉揉膝盖。
苏公子这才斜了她一眼,嘴角上扬,“当真不记得我?”
单玉浓没好气的嘟囔:“头被撞了,很多事情记不清了。”
“之前你是做什么的,也不记得了?”
原主以前是个画师,单玉浓也是知道的。但是记忆里关于字画的东西,一点都没有。
如今看来,这苏公子显然都是在试探原主的东西。
总不会原主以前欠了这苏公子什么画吧?
“我之前,欠你字画?”单玉浓问。
苏公子朱唇微抿,淡淡的瞧着她,“你,不是单玉浓,却又的确像她。”
他大手倏然落下来,钳住单玉浓的下颚,“记不记得苏听尘这个名字?”
哦对,苏听尘。
这个苏听尘,买过原主的字画,照顾不少生意。
单玉浓说:“记得,我记起来了。”
苏听尘手上的力气突兀的大了些,眸子里说不出的冰冷,“记起来了?”
单玉浓疼的有些慌:“记是记起来了一些。”
“画呢?”
“啊?”单玉浓一脸茫然。
单玉浓哪里会字画,她可是握手术刀的手。
苏听尘眉头一冷,面若寒潭,“单玉浓,若是有一天,叫本公子知道你假装失忆,你一定会后悔从娘胎里出来!”
单玉浓嘴上硬气的撑面子:“我又不是没死过。”
“你不妨试试。”苏听尘松了她,一副懒得搭理她的模样,“银子你是怎么偷到的?这钱袋,本公子从没离过身。”
单玉浓其实也不知道。
如果真的能解释,大概是隔空取物吧。
可鬼才会信。
苏听尘也没接着追问,伸手叫她把银子还了。
单玉浓十分舍不得将银子还给他,“大哥,看我这么可怜又忠心耿耿的份上,能不能借我一点银子用。”
苏听尘和颜悦色的揶揄她,“你不是挺有偷的本事。”
从医馆出来,单玉浓心里这个疼。
偷了锭银子,给自己找了个祖宗。现在又没钱了,她该如何度日?去哪再偷一个瞧瞧?
这时候余大仙从里头追了出来,叫了声单大姑娘。
“你一个人不容易,这药跟银子你先拿着。”
单玉浓愣了下,却还是接了过来,毕竟她还不想死,没有药是不行的。
“余大仙,你真是好人!”单玉浓感激的点头。
余大仙摆手说:“公子说,要还的。”
单玉浓:“……”
苏听尘这个小气鬼。逸云yiyu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