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没了声音,但秦沫知道它还在生气,想了想,轻叹,解释道:“阿臾对着我说过一句话:你不是她……白虎,我不是她。”
不是天忆,更不是白宛歌,没有义务帮助它们。
如果灵力继续稳定,如果这样白宛歌消失……秦沫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疯狂,明明是她消失最符合常理。
秦沫站在院子里,左右慢走,牧成昱也起床出来了,问:“怎么了?”
她一直在灵识里和阿臾它们沟通,牧成昱应该不知道,却不想这么近的距离哪怕只有一点灵力波动,牧成昱也感知得到。
秦沫摇摇头,转而抬起头看他,“你有没有想过……你会是牧天的转世?”
“哪个牧天?”他轻笑了下。
秦沫脱口而出就要说“你祖宗”,话到嘴边硬是咽了回去,笑着看他,不言而喻。
“哦,那个啊。”听出秦沫想要问的不只这些,牧成昱也不急着问,说:“是不是有关系吗?我是我,你也只是你。”
听着他温柔敦厚富有磁性的声线,秦沫道:“如果我说,你是呢?我也是天忆,你怎么做?”
“大早上起来就是为这事烦心?”牧成昱又轻声笑了下,替她挽了下掉落的发丝,秦沫脸颊泛起微红,原本愤愤的心情平静下来。
顿了下,牧成昱又说:“秦天府不只是秦天府,秦天又为擒天,擒敌的擒,逆天的天,天若逆我,我便逆天,逆天成功,便要擒天。”
秦沫神情舒缓,忽又严肃起来,郑重道:“白虎和承是上古记载的白虎和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