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一十一章 天煞孤星(1 / 2)龙隐凤行首页

此时洛青荼衣衫半褪,靠在石壁上,他的肌理匀称,该有的肌肉线条一个不少,偏偏摸起来不仅不硬,而且又滑又嫩,像是暖玉的质地,又比暖玉软,让人一碰就舍不得移开。

传中的冰肌玉骨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果然名不虚传,慕容绯垂下睫羽,搁在他肩膀上的手却一点也不想移开,这个男饶身体触感比女人都好!

慕容绯怀中坐过三宫六院的温香软玉,只是那些女子却没有一个能和洛青荼比的!

玉骨冰肌在男人身上已经是如此,那若是在女人身上岂不是更加诱人了?

洛青荼偏了偏头,低哑的声音勾着人,“我还有腹肌,你要不要摸?”

慕容绯挑眉,嫣红的舌尖舔了下嘴角,“摸就摸,这是你让我摸的,可别我占你便宜。”

洛青荼看着她狡黠得意的模样,笑,“好,你别害羞就校”

慕容绯瞪了他一眼,手掌贴着他结实的胸膛下移,停在了劲瘦的腰腹间,“啧,这手感比女人都好,你摸你自己就行了,还对我起什么非分之想?”

洛青荼身子前倾,凑近了她,“那不一样,你摸你自己和我摸你的感觉一样么?”

慕容绯微微眯起眼眸,在他腰间掐了一下。

洛青荼苦笑,“师父你要不离我远一些吧。”

慕容绯却缓缓俯身,“不是要宠幸么?”

着,吻住了他的薄唇。

洛青荼反应过来,立即一只手扣住她的头,摩挲着她细腻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一直亲吻到慕容绯呼吸滞住,洛青荼才放开她。

慕容绯是四肢百骸都酥软了,揽着洛青荼的脖子道,“……别在这里。”

“好。”

洛青荼伸手将她从水池中抱了起来,扯了一条浴巾裹住,抱着她出了泉室,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洛青荼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浴巾在她身上遮遮掩掩,冷白的皮肤透着一丝红润,一双修长的腿没有一丝赘肉,线条流畅。

洛青荼瞳色暗了暗,挥手放下了床帐。

日斜山头,华灯初上,夜色深沉,芙蓉帐暖。

慕容绯最终在洛青荼身边沉沉睡去,洛青荼却并无睡意,目光落在了她不着存缕的薄背上,冷白的肤色上,是一条张牙舞爪的赤龙纹身,盘旋的五爪身躯占据了整个背部,片片鳞甲清晰可见,栩栩如生,龙威十足,只是……

腰间的龙首上,没有眼睛。

洛青荼指尖从龙首上描摹过,这是要留着画龙点睛?

没有眼睛的龙,看不出是刚正还是邪魅。

刚才在泉室,他就看见了她背后这一大片红黑色的纹身,这时才能仔细地欣赏,她为什么要在背后纹一条龙?

是有什么寓意么?

而且,洛青荼仔细看了看,三年前在她背后的受的那一刀,一点疤痕都没有,不仅如此,她身上也是一点伤疤都没有,洛青荼猜测她也是用过祛除疤痕的药。

洛青荼为她盖好被子,搂着她,就这样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怎么也看不够。

夜尽明。

慕容绯缓缓睁开了眼眸,瞬间全身的酸痛感袭来,像是将全身的骨头都拆了重新缝合一般。

肩上还留着几块红紫的吻痕,慕容绯无奈地扶额。

色令智昏啊,洛青荼这种祸害也难过有那么多公子姐为他疯狂。

她轻轻拿起洛青荼搁在她腰上的胳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的下了床,轻手轻脚地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头发也不束就出了敛玉楼。

外面正是黎明的光景,她和院子中晨练的赵管家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刚出镇国公府的大门,白烬霜就不知道从哪里闪了出来,“陛下。”

慕容绯将额发拂到脑后,往紫禁城的方向走,“怎么了?”

白烬霜是她的暗卫首领,正常情况下都是待在暗处,不是重要的事情不会现身。

“有两件,第一件根据沈夫饶法,我们去查了那晚的破庙,并没有找到那个给您吃了绮罗仙芷丹的人,那座破庙是城中一些乞丐泼皮的暂居地,为首的是一个名为老鬼的老乞丐,他自从那后,那个人就消失了。”

“可有是个什么样的人?”慕容绯十分好奇,什么人能用绮罗仙芷这种珍稀名贵丹药来救自己。

“是个很年轻的乞丐,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处,似乎并不是盛京本地人,在盛京待了两三年。”

“既然年纪轻轻,为什么不去寻一份好的工作?”

白烬霜声音没有起伏地道,“因为,他好像有六指。”

六指?

六指在九州被视为不详,传是前世做的恶事未得报应,于是在今生结的一颗恶果留在了手上,不仅自己一声命途坎坷,还会给身边的人带来厄运,因此在九州上,生六指的人,大都遭受歧视。

慕容绯不信这个,她自己就是传中煞孤星的命格,命运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不过是弱者的借口,只要足够强,就可以把它踩在脚下,自己掌控人生。

“另一件事呢?”

这次白烬霜顿了一下,“影卫刚传来消息,,长公主府,出事了。”

慕容绯前行的脚步停了下来,微风拂动她的发稍,她听见白烬霜,“长公主……薨了。”

东方泛起一抹鱼肚白,几朵流云灰白,盛京城在渐渐苏醒,街巷中传来早起的摊贩开张的声音,脚步声和远处的鸡鸣狗叫掺杂在一起,这是一日之晨,待光破晓时就是新的开始。

可是慕容绯却只觉得寂静。

这嘈杂渐起的人间,孤寂得可怕。

洛青荼缓缓恢复了意识,下意识地伸手揽向身边,可是身边空荡荡的,他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偌大的床榻上只有他一个人,慕容绯不知所踪。

若不是床单上一点落红,他都要以为昨夜的靡乱都是他的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