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也不在意,喊着顾寒修劈柴烧火,自己则将那野兔剥皮、切块、洗净。
看着她熟稔的一连串动作,顾家母子二人都有些纳闷。
“你会做饭?”
顾何氏拧着一张脸问,好像会做饭也是欠了她似的。
沈青一扬眉,“我何时说过不会?”
说着,手中也不停歇,将兔肉块快速地焯水沥干后,下入油锅,和葱段蒜末一起爆香。
葱和蒜是地里种的,不值钱。
只这一会儿的功夫,肉香就弥漫在了顾家破败的小院儿里。
顾何氏直勾勾地盯着锅里的肉,直吸鼻子,完全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半晌回不过神来。
沈青做天师之前,自己一人清修了十来年,这些生活技能早就炉火纯青。
她动作利索地翻动锅铲,直至肉块表面焦脆。
随后倒入豆酱、豉油和自家酿的米酒,加水焖煮一刻钟。
这道闷烧野兔肉就算成了。
三人痛快地吃了一顿晚饭,席上顾何氏也不再挑刺,只顾着低头吃饭。
“你是不怕那火刑的。”
吃完饭,二人回屋时,顾寒修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沈青一愣,道,“我自然是不怕。”
“那是为何?”
沈青暗笑,知道这人终于憋不住了,想问问她为什么有这些变化,当下起了一点玩心。
“从前是我不对,现如今我想改了,相公可给我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