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05章 如今知道了,却不能这么轻易算了(1 / 2)一婚难尽①总裁,恶妻难弃首页

江溪砚倾身一把把哭到脱力的洛行抱到怀里,眸光深沉如寒冬里看不到底的深海,蓄着冻人的冰霜,吐出两个字,“闭嘴。”

林思思被他眼中犀利的冷光惊的忘记言语,愣愣的看着他抱着另一个女人一步一步的走出自己的视线。

山间的风吹乱了她黑色的长发,也吹乱了她一颗想要争取的心。

此时此刻,她恍然明白,他再不是自己记忆当中的那个人了。

但是心内的不甘,清清楚楚的映进脑子里,林思思攥着车钥匙的手用力到发白,声音随风而起,“怎么能闭嘴呢……”

江溪砚轻柔的把她放进车子后座,感觉到她低于常人的体温,明明是春天了,可她还是像身处冬天一样的寒冷。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你早上起来的太早了,现在眯一会。”

洛行没有说话,阖上眼睛似乎睡着了一般,唯有纤长的如蝴蝶翩跹起舞的睫毛,透露了些许清醒的痕迹。

她不想说话,江溪砚也不勉强她,迈步上车

黑色的车子行驶在路上,车内寂静一片,只剩下车子轮胎摩擦地面的声响,以及呼呼的风躁声,洛行在这混杂的声音里迷蒙的半睡半醒,梦里荒芜清冷,冰冰凉的一片孤寂。

她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些什么,孩子被江溪砚放弃了,何尝不是被自己放弃,至少她争取的不够,也不曾保护好他……

一直到车子停在了云山别墅,洛行都不曾醒过来,她迷迷糊糊的眼皮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抬开。

江溪砚看着她睡着了醒不过来的样子,依旧跟人行怀抱机一样,抱着她上楼,半开了窗户拉上白色的纱帘,叮嘱了李嫂一声好好照顾她,便是转身下楼。

一直走到大门外,他才掏出半路被林思思和林进彦骚扰个不停,不的不调了静音的手机,扫视了屏幕两眼,发了一条短信出去,直接了当地脚踩油门向着约定好的静澜会所而去。

林家几口人齐齐出动,除了正在闹离婚的林姗姗,林家夫妻和林思思林进彦俱在。

从墓园出来,林思思本来想要追上他们的车子,说个清楚明白,不想接到了林进彦的电话,说父母都在静澜会所等着,还要求她把江溪砚也约过来。

自从林进彦知道孩子的事情后,几乎没有隐瞒的透露给了家中父母,而留给她的就是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与催促。

林家在宁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林父林伟良知道她未婚先孕,尤其是孩子都好几岁了,气的摔了一个他爱不释手的古董花瓶,二话不说的就电话呵斥了她一顿,劈头盖脸的教训严肃的冷酷。

倒是她一直看不上眼的懦弱的继母李秋曼,居然会小声哭着给她说好话,真是让林思思有些意想不到,她还一直以为继母慈爱温柔的脸是在父亲面前装模作样呢,想不到李秋曼还真是应了当初嫁进林家说的话,“我会把思思当作自己的孩子。”

就是不知道这一次,她会怎么帮她啊。

林思思比江溪砚早一些到了静澜,她看着包厢里的人,目光落在主位上父亲脸上,声音轻柔,“爸。”

顿了顿,继续道,“阿姨。”

李秋曼半垂的眼眸动了动,声音慈爱的一如往昔,“思思来了啊,累了吧,快坐。”

一边说着一边推着身旁的林进彦,想让他给林思思让座。

林进彦正要起来,就被林思思推拒了,“不用,我不累。”

与此同时想起来的,还有林伟良含着怒气的低吼,“坐什么坐!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喊都喊不回来,还敢坐?”

李秋曼看着丈夫从知道林思思生子的那天开始,就一直没有压制下去的火气,小意温柔的端起桌上的茶水递给他,“伟良,不要生气,思思肯定是有什么苦衷,她这不都来了嘛,你还火气那么大,别吓了孩子,有话好好说。”

林思思一点没有被父亲的火气吓到,轻挪了几步转到林伟良的身后,伸出纤细的手指放在他的肩膀上,动作轻柔细腻的捏起他的肩膀,声音放低的自责,“爸,我错了,你就不要生气了,我不是不想回来,而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觉得没有脸见你们……”

说到最后,她白皙的脸上全是无颜见父母的哀伤,明亮的大眼睛也是红红的。

“你……”林伟良想要责怪的话,在她低沉失落的声音里,还是忍住了苛责的话,重拿轻放的说了一句,“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孩子现在在林家的别墅里,被妥帖的安排了保姆细细照看。

至于孩子的户口问题,林伟良没有同意儿子林进彦办理进林家,而是另有打算。

林思思没有说话,沉默不语的眼眶红红,一直把林思思当亲女的李秋曼忍不住的站起身子,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温和关切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受了委屈,有什么话就告诉我和你爸,不要怕!我们家的姑娘可不能受任何委屈。”

在林伟良一开始说话时,林进彦已经起身到门口等候江溪砚去了,或者也可以说是出去打电话催促他,怕他会不来。

见林思思委屈的样子,林伟良把对她的气恼,全部转移到江溪砚身上去了,心里思量着什么,对她还是软了态度,“你阿姨说的对,我林家的姑娘不是任人欺负的。”

父亲和继母的反应,给了林思思一些安慰,还有一种找到后盾的感觉。

在等待的时间里,她轻描淡写的诉说了下前因后果,算是对孩子由来的交代。

林进彦走到走廊的尽头给江溪砚打电话,想问他到哪了,他们一家人都等了好一会了。

只是拨出去的电话,没响两秒钟,就会被那边毫不留情的挂断,连续被挂了好几次,再好的耐心也被消磨殆尽。

林进彦忍不住低声吐出一口气,从兜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用力摁下打火机点燃,平复因等不到回音而冒起的火气。

江溪砚不疾不徐的迈步而来,纤尘不染的黑色手工皮鞋在地毯上磨出极低的沙沙声,走廊里背靠着窗户一直等待着的林进彦抬眼望去,隔着昏黄的灯光,还有袅袅的青烟。

“来了,等你很久了。”

说完,林进彦碾灭香烟,把烟蒂扔进垃圾筒里,阔步迎上来。

江溪砚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盯着上面的时间,“我按时而来。”

言下之意,他并没有迟到。

林进彦懒得在这样的小事情上争执,而是上前两步,一把推开了门,对着里面的家人报告,“阿砚到了。”

江溪砚从容不迫的抬脚走进去,林哲跟着将要走进去,却被林进彦伸手拦住。

他说,“哎,林哲,这不是谈公事,你进去就不太合适了吧。”书包shuba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