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芳百世清廉官,鞠躬尽瘁播德福。
何芬道:“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只要真真实实做人,智智慧慧造纸。”蔡伦沉重思忖后,道:“造纸,造纸,也许是蔡某余生的深远追求。如今,用榖皮和陈旧麻物两大类原料,难道没得更好的原料么。”何芬道:“这就难喽。构皮内穰造出白构纸,构皮外层造出黑构纸。白构纸比起黑构纸强多了,但也不如意。”蔡伦道:“有一天大的好消息。”何芬问:“甚么好来头?”蔡伦道:“我听说,长安潏水一带有造麻絮纸者。”何芬惊喜道:“用麻絮纸衬垫,倒是听来出奇,想必是有老拿干炼的工匠哩。”蔡伦道:“说得是。我念叨去外地研查造纸已有时,只是走不脱。如今,皇事甚安,这次,定是要西京长安走一遭。”
何芬控制不住压抑,厉声道:“伦哥,快三年岁月喽。元元是死是活,至今无音讯。这便,恕妹子斗胆,豁出来也要下桂阳去找女儿。”蔡伦只摇头,道:“不可,你为妇人身,又体弱身虚,更不会骑马,靠步行走天下找元元,如苍海找针。”何芬生气道:“我要去!非去不可。”蔡公公厉道:“决然不能!凭你去找元元,只是找不着女儿,连你也丢失喽。”何芬道:“我,我我……我的命好苦……岳里苏早先把元元当命一样,而如今,灯红酒绿、花天酒地象成了他的命,他把元元早丢在脑后。”
蔡伦俨然道:“穷困,可以磨炼人的意志。京城腐化之地,也可以消磨掉一个人的志念。”何芬洒泪道:“元元啊,我的好女儿,如今你在哪里?岳公子已经变心了,你知道么?”蔡伦道:“岳小子不会陪你去找元元,况且,元元决不在桂阳。”何芬涰泣道:“她在哪里?”蔡伦挺胸渡步,极目远方,道:“我已派几趟人手去找,这次,我有些预感……我的得力心腹李闰、江京有点神通广大,只等他们带来元元的消息。”
何芬听罢眼前一亮,揩掉泪道:“伦哥,老妹子求你喽。让我陪同你一道去找女儿行么?”蔡伦左思右想,郑重道:“唷,芬妹子,不是你伦哥不通情达理,而是皇家的规矩压倒所有。你已不是当年十岁的放羊小女,来京城快三年喽,道听途说也知晓不少,一个公公能与一个女妇同行外出么?”何芬被问个大张口目呆,默然无声。正是:
皇宫戒忌不堪言,恰似杀人无情剑。
以刀断情情更浓,缘起缘落总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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