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总对这个社会实践基地的协议有何看法?”许洋扫了一眼桌面的协议后笑说,“说实在的,我之前做学生时,就是社会实践部的。”
“我没意见,挺好的,”曾敏仪笑说,“但这酒店建立之后,我倒想与这惠城市唯一一所大学建立合作关系!”
“这没问题。现在天佑酒店是惠城市唯一一所五星级的酒店,”刘若男抢着说,“据说,市政府也有意将天佑酒店作为政府指定的会议、招待的酒店。”
曾敏仪点了点头:“酒店的公章暂时不在我这,我先签字,等这两天财务到位后,章也会自总部拿过来,我这边盖了就通知你们……”
“通知我吧,”一旁一直没作声的肖艳插嘴道,“到时我看怎么拿过去。”
刘若男看着肖艳,笑着点了点头。
“许洋还要在惠城呆多久?”曾敏仪问道。
“这周吧。下周要回香山了,我还是老师,要上课了。”许洋答道。
“噢。不过,陈董可不是很想你一直呆在那么远的地方教书噢!”曾敏仪笑说。
“我暂时还没考虑好要出来,先教两年书,再看看怎样吧……”许洋回道。
“这里还有两份简历,”说着,刘若男笑着自合同下抽出两份简历,“一份是楚情的,一份是包恩平的……这两份简历,做得挺精美的……是冰姐特地挑出来的,也是你那位之前的死党包恩平偷偷找到酒店的工作人员,说找冰姐……嗯,叫得挺亲热的,然后冰姐特别安排了一下。许洋,你看看,怎么处理?”
许洋挠了挠脑袋:“你们看吧。据我了解,楚情的画,还是挺有灵性的而那个包恩平,从小家里就是开修理店的,那家伙比较油滑些。量才适用吧……”
“嗯,跟面试的人反馈的相差不多,”曾敏仪笑说,“这样,这两人我们留下来了,毕竟是许洋的老同学,知根知底,用起来也方便。并且,现在酒店在建,需要的人也会增多,各方面协调的事务实在不少!”
许洋点了点头。
忽然曾敏仪面露苦色,扶着脑袋。
一旁的刘若男连忙问道:“曾总,您怎么了?”
“这一、两年总会有点偏头疼,刚开始只是痛一下子,这段时间稍有频繁了……”曾敏仪揉着左边的太阳穴说。
“曾总看起来还好,怎么会如此?”肖艳问道。
“也不知为何,我也刚四十出头了。岁月不饶人啊……”曾敏仪苦笑着。
许洋上下打量着曾敏仪,忽然冲着刘若男、肖艳说:“你们两个先出去,我想跟曾总聊聊。别让人进来……”
刘若男满腹狐疑地看着许洋走出了房门,而肖艳则悄悄地退了出去,并把门掩上。
“曾总是不是最近一、二年倦怠食少、健忘怔忡、嗜睡?”许洋问道。
“确实。”
“家里有变故?”
“嗯。”
“依我看,您这是因为思虑过度而伤及脾。心怵惕思虑则伤神,那么,心属火,脾属土,心火生脾土,而导致您五行失衡,阴阳失调,进而脑部血脉不畅,而偏头疼!”许洋说道。
“那应该怎么办?”
“您应该找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