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左右,门开了,一身不知是汗还是水、面色有些苍白的许洋和面色潮红的曾敏仪,让刘若男和肖艳愣了半晌。
但刘若男和肖艳出奇地一个字都没问曾敏仪。
反倒是许洋稍微解释了一下:“怒伤肝、喜伤心、忧伤肺、思伤脾、恐伤肾。曾总的脉络有些不通畅,导致的偏头疼,刚刚帮她疏通了一下。但根本原因,曾总稍留意一下……”
“实在有些辛苦你了。”曾敏仪的气色较之前实在好了不知多少,如释重负一般。
正在这时,“叮铃铃……”刘若男的手机响了。
“是许晴姐。”刘若男接了电话。
“晴姐……嗯,我跟许洋一起,在天佑酒店,嗯……去东官常安?看外婆?嗯……我跟许洋说一下,许洋说大舅那里开了汽修厂,很大的……嗯,那我跟许洋商量一下,明天一起过去……好的……”刘若男挂了电话。
“听到没有?”刘若男冲着许洋说。
“听到了。今天去了之前的肆通汽修厂,我都跟你说了,那里跟我在之时,已是天渊之别了。我想应该找间汽修厂合资管理才行。不然,肆通汽修厂就废了……”许洋应道。
“这个,还要跟陈处长那边沟通一下,估计有些难。不过,明天要去见你外婆,我要跟处长说一下,算是去汽修厂那里考察一下?”刘若男眨了眨眼。
“随你了。回去再说啦……”许洋很是奇怪,“怎么我姐找我找到你这了?”
“找你比较麻烦呗……”刘若男嘴角一撇,很是得意。
曾敏仪看着这对年轻男女,心头不禁涌起艳羡之意……
许洋说话很直接,直接让曾敏仪去找男人,让曾敏仪实在脸红得跟关公没两样,假如地上有缝便直接想钻进去……
幸好这许洋倒没有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只是告诉曾敏仪:“……怒伤肝、喜伤心、bai忧伤肺、思伤脾、恐伤肾,人体内五行必须平衡,且至阴肃肃,至阳赫赫肃肃出乎天,赫赫发乎地交通成和而万物生焉,也即是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阴中有阳,阳中有阴,只有阴阳和悦才能生成万物……”
许洋只是告诉曾敏仪这些,并且直接让曾敏仪坐正,帮她疏通筋络……
也是许洋有些大意,隔着衣衫,直让许洋损耗的内力损耗增多一半。
曾敏仪只觉胸腹、背脊、全身上下隔着衣衫,那温热的气息在体内游走……
许洋的手指在曾敏仪身上游走。
曾敏仪有些不好意思。但许洋的鼻尖渗出的汗与清澈的眼神,让曾敏仪放心了许多!
这种温热,与普通的热实在有些不同,这种温热在体内游走,实在舒服得让曾敏仪差点叫了出来……她终于明白许洋实在是位高人!
许洋说得没错,曾敏仪与自己的丈夫已分居有两年,在来大陆之前,曾敏仪已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结束了十余年的婚姻。
曾敏仪有个女儿,正在大不列颠国的牛津大学就读管理学本科,已读两年,尚余两年。而就是在曾敏仪的女儿至大不列颠国留学之时,曾敏仪的丈夫,身为另一家上市公司的高管,出轨自己的下属、另一名年轻的女人……
曾敏仪很不客气地在两年前开始与自己的丈夫分居,在离开前,断然拒绝丈夫的挽留,办理的离婚手续后,来到大陆发展……
但在与丈夫分居后,这种偏头疼便不间断地开始困扰着曾敏仪。
直至许洋这次直接道破。
曾敏仪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