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听着整个人都蒙了,是她听错了?还是心儿说错了?蹲下来,抱着他拍着他的背,“怎么回事?那么多下人都去哪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没了……”
没了……那是他与她的孩子,一直以来都是心儿所盼的孩子。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听错了。
“是真的,赖心之买通了凤凰殿的下人,她们将我按倒灌了药,现在应该在在西厂分赃。陛下……您要为心儿做主,把他们都杀了,今晚留下来陪陪我”说着,手就不停的往夜魅身上游,眼睛饥渴看着她的脖颈的肌肤,咽了咽口水,试着解开她的里衣。
陛下……
心儿从来都不会这样唤他的,她捧起他的脸,看了看肌肤真实,捏起来还有弹力不像是易容。凤凰殿的人,都是她亲手安排的,每个人都最有经验的。虽然只有三个,可是心儿平时对他们每人都很好,都看在眼里,没有必要这样对他。
“你不是心儿,说!你是谁?赖心之肯定是你”她记得心儿说过,他的哥哥一生卑微只爱夜之,那么她杀了他的爱人肯定恨之入骨。可是,这赖妃她曾见过,虽然与心儿七分相似,可是依旧分的清楚。
“陛下,你在说什么,奴家听不懂,你不是最爱心儿的身子,摸摸它”面前男子与心儿一模一样,就连声音都好像,说不出来的感觉。如果,是假冒的一定知道真正的心儿在哪,现在不是拆穿的时候。
她反手伸进去,赖心之你真会装,心儿的一切她都知道,轻轻的抚摸他到脖颈,手里的戒指偷偷按下了机关,正在贪恋这温柔的时候,一把抓着脖子,“说!安心在哪,不然我手里的暗器不长眼,刺进去不出一时辰定当场暴毙。”
“陛下,我是赖后,是你亲自册封的。今日你与青帝大婚,就杀了我。俗话说,糟糠之夫不下堂,就不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百姓对你,失之过忘吗?”赖心之轻轻闭上眼睛,一副誓死同归的样子,夜魅看了很是下不了手。不是因为怕而是这张脸,她下不去手。真是很会善于脱词的人,让她居然没有理由下手。
这床席上的血迹已经干透了,而他的下处依旧完好,她担心的是心儿的安慰。不肯说?好,那么就这么耗下去。短短时间里,他的跑不出这个紫荆城,而且现在封了城,连一只蚂蚁都搬不出去。
“赖心之,我不是没给过你生的机会,是你自己作死不安分。要不是你将我骗去枫树林,设计将我抛下海,我也不会失意,也不会起兵造反,曾经念你是被利用了不再追究,好生待在冷宫。看来,这一切是错了!”
她留着赖心之的命,不是因为可怜,而是他是心儿的哥哥,赖家被她诛九族,活下来的这个男人是心儿唯一的亲人。她能理解,没有家人的痛苦与孤单,只是这个赖心之真的是坏透了。
“呵呵……奴家听不懂”赖心之装傻,这一切不过是借口,若不是你逼的的之儿生气,每日都不曾来赖妃殿,他怎么又会过的辛苦。为了赖家,选择了忍耐,可是你一出现,让所有人不开心。夜魅,你就是一个不详之人,走到哪都是民不聊生,让人惶恐不安。要是你不死,也要你身败名裂!
他走过去指了指门外,示意你可以走了的意思,没想到她还真是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看着这天花板上的八仙过海腾云驾雾的雕刻镶画,并起手祈祷着。如果苍天有眼,一定要让他的计划得逞。
不一会,整个凤凰殿在外面众兵把手,围的团团转。一直到入夜十分,外面都是烛火通明,慌乱的到处奔波。
夜魅与青丘文在柳院也是一直没睡,青丘文得知道后,也让他的兵跟着找。有话不知道,要不要该和她说,既然看到一床席的血迹,恐怕也是难逃一死,如果找到也是一具尸体……
她双眼通红,看着一个个来报的女兵,有个脸上麻子特别多小厮走了进来,磕了磕头。将手中的荷包递给了夜魅,“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奴婢一直都追随念贵君,今日恰巧与公子一同去花园,发现赖后与念侧君交涉中,掉下了这荷包。我们看见他时,发现他从假山那出来”
夜魅看了看荷包,的确不是心儿的,他的手艺她知道,没有这么的粗糙。假山……她心里更是不安,如果关进什么屋子之类的,肯定是人没事,如果藏到那些地方,一定是……
她擦了擦眼泪,跟在毛毛身后,来到花园的假山。让李叔和小春一同用力的移开每个加上,终于找到一个地下出口,她那些火把走了下去。越走到下面越觉得冷,可以闻到一股腥味靠近。
“是……妻主吗?还是……哥哥”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加快了步伐,只见他白衣衬衫,躺在破桌上,腿间都是血布条。
冲上去抱住了他,哭的大声,整个人的身体都抖的厉害。他的心儿一直以来都温柔善良,为什么会遭受那么多的磨难。
“快!小春,速速召回流云,这血腥味太重失血过多,我们换个地方安置”李煜对气味也同样敏感,尤其是血,耳朵到这里都觉得有些聋,因为这里面不通风,人多距离在这里都是危险。
赖安心同样红着眼眶,解开了里衣,看着肚子上缝合的伤疤,孩子没了,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可是放心不下妻主……他转身拿起了枕头,具体说不是枕头,是一个挤着红绳狗牙的棺材盒子。
夜魅看着棺材盒子上的西域文,她想她知道这盒子里装的人是谁了秋田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