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正常啊,她是女帝,哥哥今天好奇怪”总感觉话里有话,无论妻主做什么她都支持,没有任何的疑问,可是听着却一股酸酸的味道,好像是在怨妻主不喜欢男孩一样。安心一直为人都很本分,这是他了解的。
“你就是蠢啊,父凭子贵,妻主不愿意给我们生,是想背后的家族势力凌驾于她之上,弟弟是最早服侍妻主的,这点还看不透吗?念家是四朝之首”赖心之嘴角上扬,一群傻子,都不知道这个女人一直都利用你们背后的势力,压根就没想和你们琴瑟和鸣,各个还爱的起诉回来的,拉了拉衣角大摇大摆的离开。
女子……一般都不容易怀的吧!
“念贵君,赖后今日有些奇怪,以往他是最听不得这些言论的,说无论生男生女妻主都喜欢。”身旁的小厮是跟随他多年的毛毛,也是一路陪嫁过来的,对于现在这个陌生的样子,连毛毛都觉得不对劲。
这是有意在挑拨和妻主的关系啊,若不是毛毛提醒,以他从前的性子定缠着不放,想要试探妻主是不是真的不在乎。母尊都被妻主安排的很好,每个人都看在眼里。
就在这时候,孙萍萍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结巴说着,“有、没、呼呼……有没看到彩蝶!”只是午睡一会的时间,醒过来身边的下人都睡到一片,就连御膳房的人都睡倒了,快到晚膳了妻主大婚,这个真的是开不得玩笑啊。肯定是赖心之干的!这家伙儿死哪去了,都不知道。
“不知道,你府里什么时候多个彩蝶?怎么今天怪事怪多的,喔……不哭不哭”念白现在升级成奶爸,孩子一闹就连哄带背的交给乳娘。吹着手里的笛子让人心情平静,似乎还有些困意,惹得身旁的人想睡觉。
对的,就是这个感觉,这么冷的天都会有睡意,可是正常想睡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放松状态,心静气和。当时他只是觉得头重脚轻,身上软力的不行,浑身还有点酸疼,软绵绵的倒下,一睡就现在。“白哥,快!你轻功了得,快去把这事情告诉小春,说晚膳备餐备不了了,进了刺客去了御膳房。凶手,就是彩蝶”现在严重怀疑,他的殿里的下人全部是被下了药的。
“有此等事?接着小小白,毛毛”于是一个纵身翻阅跳上了房梁,一飞一跃的跳过每层口罩与楼之间,动作很快。让人惊呼,那么高的屋檐定都可以简单轻松的飞跃。
毛毛看着远去的方向,正要抱着小皇子转身,发现地上有个荷包,绣工很是差。布料就很稀有,柔软丝滑,线头可以看的清楚,还有每一针拉紧的程度不一样,他们公子是不会绣工的,如果是赖后的,传闻赖后的手艺是秒不绝口的,栩栩如生。这么粗暴的东西带在身上有些可以,咦?怎么才转身功夫,这孙贵君也走了。先收着吧。
紫荆朝大殿
两个人喝了交杯酒,对接着聘礼的事宜,每个百官手中都有一杯酒举过头顶准备敬酒。
小春那些菜肴单子从侧方进来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掉下来一个男人,吓得小眼瞪得老大。我的天呐!这大殿有十丈高,这人摔下来不会摔死了吧?刚刚上的红油漆,看穿着不像刺客,更像……
“来人啊,念贵君从天上掉下来了”拂尘一扔,撩开衣角冲了过去,将倒地的男子翻了个身,检查了一下身上一点伤都没有,拍了拍自己的胸,吓死了。
“草率了,小春你这天台漆都没干!快,仿佛东厂前去捉拿彩蝶,今晚晚膳用不了。御尚房的都睡了过去,眼下我紫荆朝的也面更为重要,你先去告诉妻主。”念白起身拍了拍衣裙,他这个样子进去,难免或破坏了战场气氛,后宫男子不得擅自进入,现在就靠小春传达话了。
小春点了点头,小碎步跑了进去现在夜魅的耳边附和了几句,夜魅手里的绣球掉在地上。
这个赖心之,不知道这么留着早晚会出事,一个人就能下药那么多人,平时还真是小看他。她挽起青书文的胳膊,莞尔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轻轻靠在他的胳膊上。“众卿家,今日晚宴就免了,明日给大家发个福利不用上朝,多陪陪家人,青帝难得来,朕想与他多共同商讨未来之计”
“是,臣等告退”
青丘文抱着她聚过头顶,轻轻的一吻在她的小唇上,小颜兮就是点子多,还想多陪陪我。
夜魅也好不示弱抱着他的头,咬了一下他的耳朵,魅惑的声音让人骨头都酥,小声地说着,“夫君我这的闹贼了,我先处理下,你去乖乖在柳院等我。”像个撒娇一样的小家伙,惹的他是心痒痒,哪里还管什么小贼,点头哈腰一般的听话,放下他来就开心的跟在小春后面。
这时候灵芝也擦了擦额头的汗,跑了过来一听到冷宫出来那个废妃,就放着念方佑的事,心慌慌的。因为,是她与小绿将他带来的,出了事她也有责任。吧嗒跪在了魅的面前,当时是出于好心,也是听小绿的劝,“魅,都是我的错,我就不应该替他求情”破坏魅的婚礼,新婚燕尔是多么不吉利的事情。现在小绿都去和孙萍萍御膳房搭把手了,忙的不亦乐乎。
“不怪你,今天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活着见人死要见尸,我就不信会蒸发了!快起来吧,名字你去帮我查查看为啥房可否用什么残留药之类的,药材坊要是有人了肯定会签字。”
她记得夜之曾是用了这种迷药,让大臣们甘心关入大牢的,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夏灵芝啊,夏灵芝,你怎么就那么心软呢?那么坏透的一个男人,当时发现杀了人就觉得不会好,哎……害惨了。
心儿……
今天是她的大婚,他是皇后,应该要赴宴才对。肯定也出事了,神色慌张的她,也赶往了凤凰殿。
她推开们,屋内静悄悄的,连个使唤的宫女也没有,屋内点的是龙涎香,怎么还有一股血腥味?她吓得推开一道道门,最后一扇门时候手都在颤抖,轻轻一推,看见被子上被褥上都是血迹,而心儿躺在那里。见她后,攀爬了过来,抱着她的腿就是嚎啕大哭,“陛下,心儿对不起你,让哥哥下了药,我们的孩子没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