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炎将短刀在萧河中尉的衣服上擦拭了几下,便跟在龙恒后面,往里间走去。
龙恒刚走到里间的门口,门忽地打开了。
“什么声音?”段鸿兵中校满嘴的酒气,见有人向他走来,便骂骂咧咧地说道:“你他妈是什么人?”
“去你妈的!”龙恒见段鸿兵中校出言不逊,一脚就将其踹进了屋内。
“什么人如此放肆?”甄卫国见段鸿兵中校被人打了,便随手将一碗碟向门口扔来。
龙恒轻挥短刀,碗碟立时断为两截。
“识相的坐着别动!”龙恒朝甄卫国使了个眼色。
甄卫国当即会意,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假装面露惧色,瞿炎立时将短刀放在甄卫国的脖颈处。
“亲爱的,脑子清醒了没有?”龙恒抓住倒在地上的段鸿兵中校的衣领,冷冷地言道。
“你是何人?知道我是谁吗?”段鸿兵中校高傲地昂起头。
“就你这种不入流的东西,老子懒得知道!”龙恒说着又赏了个耳光给段鸿兵中校。
“我是陆军总长的大公子,我要让我父亲灭你满门!”段鸿兵中校嚣张地言道。
“灭我满门?”龙恒反问道,手却没停,又狠狠地抽了段鸿兵中校一个耳光,“你还不够格!”
“你他妈到底是什么来路?”段鸿兵中校骂道。
“说,你的人都在什么位置?”龙恒懒得回答他,直接了当地问。
“你以为我会说吗?”段鸿兵中校的骨头似乎挺硬。
“不说?”龙恒有些不悦,“瞿炎,把他的裤子脱了,再把他的命根子割下来!”龙恒命令。
“是,瞿炎遵命!”瞿炎说着就放开甄卫国,走了过来。
“两位好汉,得饶人处且饶人,有什么事咱们可以慢慢商量!”甄卫国见此,忙开始打圆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段鸿兵中校听龙恒要割他命根子,身上立时冷汗淋漓,心道:这他妈到底什么人啊!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瞿炎走过来,一脚踩在段鸿兵中校的肚子上,一边拿短刀去割他的腰带。
皮质的腰带哪里经得起削铁如泥的短刀切割,立时便断开。
瞿炎踩着段鸿兵中校的肚子的脚立时松开,随即走过去脱他的裤子。
“你们这帮魔鬼!到底想干什么?”段鸿兵中校立时没了先前的嚣张,身上的冷汗随即湿透了内衣。
瞿炎脱了段鸿兵中校的裤子,伸手就要去掏那命根子,却不料手肘处传来剧痛。
甄卫国拿起桌上的碗碟,随即向瞿炎扔去。
“小子?想死我就成全你!”瞿炎见甄卫国竟然拿东西砸自己,顿时怒不可遏。
“瞿炎,别管他!继续割!”龙恒喝止了瞿炎,命令他继续干该干的事。
龙恒随即走到甄卫国跟前,一拳打在其脑门上,“闭上你的鸟嘴!”
甄卫国随即头一歪,晕死过去。
“我说!我说!”段鸿兵中校见瞿炎已经拿出了自己的命根子,想着再不说的话,自己传宗接代的家伙就要跟自己永别了。
“既是如此,瞿炎,给段公子穿上裤子,扶他坐起来!”龙恒笑道。
“是,瞿炎遵命!”瞿炎说完开始忙将起来。
龙恒见此,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又抽出根香烟,点了火,美美地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