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四十三年正月十三日的晚间,大剧院分局的门口一片冷清,瑟瑟发抖的岗哨正在昏昏欲睡。
一辆“蓝血龙”牌高级防弹轿车停在了分局的门口,里面钻出两人。
毫无意外,一人是瞿炎,另一人正是龙恒。
“嘿!小子,醒醒!”瞿炎拿着装了消音器的12战术手枪抵在了一名警察的脑门上。
睡眼惺忪的警察立时吓得魂飞魄散。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兄弟只是混口饭吃,哪里有得罪的地方,请多包涵,请多包涵!”警察的脸上挂着无比恐惧也是无比真诚的笑容。
“你的狗命老子还看不上眼,走,带我去见见你们局长!”瞿炎冷冷地言道。
“好汉有所不知,咱们分局长正在和贵客喝酒,不许闲杂人等打扰,这会去打扰会把小人的皮给扒下来的,现在我不敢去!”警察不停地摇头。
“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皮给扒下来?”瞿炎的手枪立时松开了保险。
“好汉饶命啊!小人上有老下有小,您就行行好,放了我吧!”警察不禁开始痛哭流涕起来。
“走不走?”瞿炎不禁怒道,说完狠狠地赏了一个耳光给这不听话的警察。
“好汉饶命,我去,我去!”警察连滚带爬地走出岗亭。
跟在后面的瞿炎似乎闻到了一股怪味,当然瞿炎也是知道这个怪味的来源,不禁笑了出来,“什么德行!”
龙恒见此,缓步跟在二人后面。
三人进了大厅,众多的警察见着有人拿枪顶着自己同僚的脑门,却无人敢上前,呆呆地看着三人穿过大厅,往后院走去。
三人穿过几排警察宿舍,来到伙房门外。
“好汉,就是这里!”警察颤颤巍巍地言道。
“敲门!”瞿炎冷道。
“我不敢!”警察又痛哭流涕。
“你要是不敲门,我就敲了你的脑袋!”瞿炎威胁。
“好汉,那我敲了!”警察颤颤巍巍地敲了几下。
“哪个不长眼的,不是交代过段公子和甄局长在喝酒,不许打扰的吗?”骂骂咧咧的钟山少尉开了门。
“小子,还认得我吗?”瞿炎一看,冤家路窄,一把推开警察,手枪立时指向钟山少尉。
“别开枪,都是误会!”钟山少尉见是瞿炎,顿觉冤家路窄,可此时人家手里拿着枪,自己被他反制,嘴上只得讨饶。
“老子今天懒得跟你算账,走,带我们去见你家主人!”瞿炎威严地说道。
“小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算哪根葱!”站在瞿炎目光死角的萧河中尉缓缓地把手枪抵在了瞿炎的脑门上,伸手就要去拿瞿炎的手枪。
“磨磨唧唧的!”龙恒见此,忽地抽出袖中短刀,一刀砍在萧河中尉的胳膊上,当然,毫无意外地砍断了萧河中尉的胳膊。
断了手的萧河中尉立时倒在地上,脸色煞白,强忍住痛苦,仍然忍不住叫出声来。
“中尉,你怎么样了?”钟山少尉一把拨开瞿炎的手枪,蹲在地上,关切地问道。
“滚蛋!别他妈挡老子的路!”龙恒看都不看钟山少尉,一脚将其踹出去三四米远。
“你他妈又是哪根葱!老子跟你拼了!”钟山少尉从地上爬起来,怒不可遏地向龙恒扑来。
“砰!”龙恒手中的枪响了,正中钟山少尉的心脏,“不长眼的狗东西!”
龙恒骂过以后,径直往里间走去。
瞿炎见此,立时抽出袖中短刀,在萧河中尉的脖颈处狠狠地划过,萧河中尉立时气绝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