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在乎,却如何能真的不在乎?要不是太在乎,何必把自己灌醉了才敢说这话?
她低低地哀嚎了一声,做人也太难了。
“我……”她再要说话,景譞忽然吻住她的嘴唇,力气大的惊人。
陆舒韵低低地呜咽了一声,景譞却失去了往日的谦谦君子模样,发疯一样全然不应她的挣扎。
陆舒韵早就头脑发胀的厉害,反应不及眼前这是什么情形?便觉身子一空,被人从凳子上提了起来,走几步,摔进软绵绵的床里。
“陆舒韵,我就是太过有耐心,一直对你太好,才叫你变得这么自私,不管不顾我的感受!”景譞扯过她的手,按在床板上,恨恨地说。
陆舒韵心狂跳起来,感觉到景譞喷在自己脸上的气息灼热的厉害,又觉得很危险,景譞此时的模样与他平日里相差太多。
她的手被制住,便想用腿踢景譞。
可景譞的长腿一抬,便把她的腿也按住了。
“景譞,你可千万别乱来。”
景譞冷笑了一声,自上而下看着她:“如何才叫乱来?你是我的妻子,从你嫁给我那一刻起,便已经是我的人。是我对你太过温柔,总想等着你做好接纳我的准备,可我现在明白了,你永远不肯信我,也永远不肯为我想想。陆舒韵,你自私的可以!”
陆舒韵噎住了,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
他说的没错,她从来不肯相信任何人,也从不肯亲口问问他的感受。许是因为,她的骨子里有那么一点点自卑吧?她害怕,害怕接纳一个人进入自己的世界,害怕自己现在的容貌迟早会惹人烦厌,害怕一切都是谎言。
她受够了爱与被爱,她的皇叔说着他们是亲人,却几乎毁了她。她的义兄也说爱她,却伤她最深。她害怕,如果景譞的爱也不过是一种谎言和欺骗,她害怕如果他有一天厌倦了她的丑陋,那她该怎么办?
所以,她总是不敢去爱,宁愿推开,也不肯敞开心怀。
“到底我要怎么做,才能证明我真的爱你?”景譞把脸埋进她的颈窝,灼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脖子上,引起她浑身战栗。
抱负一样,咬住她的一小块颈肉,引得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我猜……”景譞用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一手去解开她的衣襟,声音如灌了酒一样,又沉又醇:“我早该这么做,你就不会再胡思乱想……”
陆舒韵咬住嘴唇,身体和微凉的空气接触,忍不住喊了一声:“景譞!”
景譞把薄唇凑到她耳边,轻轻说了什么。陆舒韵登时瞠大眼睛,结结巴巴地道:“她……她们……那,那你们怎么……”
景譞闷闷地笑了,声音如有磁性一般:“我本想等你做好准备,不过,这次是你自作聪明,送上门来。”
陆舒韵挣扎起来,慌乱地想要推开他:“我……是我错了,我们谈谈。”
景譞按紧了她的手,轻轻一笑:“没关系,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