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喜欢让我给你喂?”
“。。”白玹音只得作罢,乖乖的埋头,一鼓作气的喝了有些怪味的药
“里面放的什么?味道这么怪?”白玹音竟一时也尝不出药中的药材,好看的眉毛因为怪怪的味道拧在了一起
第一次看到白玹音这种自然流露出来的模样,南清樽好笑的从怀里的纸包里掏出早就备好的梅子蜜饯,塞进白玹音的嘴里。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道
“不过是一些常用的解毒药材罢了,味道是怪了点,但是也不至于这么难喝吧?”
白玹音含着蜜饯,才觉得嘴里的怪味淡了些
南清樽将药碗放到一旁,看着白玹音依旧没有被压制下去的白发,意识到,白玹音如今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必须得加快脚步,弄到解药。
白玹音吐了核,只觉得自己身体有些乏了,他对着坐在一旁的南清樽道
“你走吧,我有些乏了”以为南清樽的房间在隔壁,白玹音说了话,便自顾自的躺下
直到南清樽带着温热的身体躺在了他的旁边,他这才如同受了惊一般坐起身来道
“你这是作甚?”
南清樽躺在白玹音的身侧,看着他微微发红的耳朵,笑着道
“自然是同你一同睡觉啊,这群人抠的要命,只给我们定了一间上房,我不睡这儿,睡他们屋里去?”
“那你。。。那你也不该与我同睡一张床啊”白玹音语气微微急促
“这有什么,在山里我们不也是睡在一起吗?更何况你跟我都是男子,睡一张床有什么不妥?”南清樽带着邪笑,拉着白玹音的手,示意他快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