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樽眯着眼,脑中千回百转的,不知道想了许多的事,趁着他愣神的时候,白玹音快速的换了自己的衣服,摸索着向着床上走去。
因为是环境陌生,白玹音走的并不是很顺畅,摸索了半天,他也才走出屏风外面。
这是南清樽快速的走出屏风外面,带着笑意说道
“既是洗完了,也该唤我来才是”
温暖的大手抓着又瘦了几分的手腕,白玹音此刻的听力恢复了些,听到南清樽的声音,这才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腕,往床上走去
“你怎么来了?”
“我端了药上来,就看见你洗完了”
南清樽望着桌子上早就凉透了的药碗,面不改色的说道,一点都不像刚才在偷窥白玹音泡澡的样子。
“哦”白玹音不疑有他,顺着南清樽的指引,坐到床边,任由他给自己小心的在腰上放上了软枕,身上盖上了被子。
南清樽做这一切,做得无比的顺手,等他照顾着白玹音靠在了床边,这才起身走到桌边
在自己手腕上的旧疤上,划了一刀,这一次,南清樽放的多了些,因为白玹音的筚幽之毒,已经带着几分复发之意,不下重药,恐怕会压制不住。
“什么声音?”白玹音听到血滴落下的声音,好奇的问道
“许是你那木桶漏水了吧,我待会看看”南清樽皱着眉头,看着药碗中的量已经差不多快到碗沿了,再放下去,药味就盖不住血腥气了。
这才拿了随身揣着的生血丸给自己塞了几颗,将手腕缠上了洁白的布条,南清樽用内力催热了药碗,这才端着药,走到床边
“来,玹音喝药”
感受到嘴边的药碗,白玹音伸出手,想要接过药碗自己喝,但是南清樽嬉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