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樽原本在白玹音身上尽情肆虐的双眼,带上了几分失望,不过虽然还剩一层衣服,但是南清樽还是看见了白玹音结实而纤瘦的身形,与女子单薄绵软的身体不同,白玹音的身体对他来说,带着莫大的吸引力。
他尽情的看着白玹音放松了神色泡在热水里,结实的手臂轻轻搭在木桶上,半白的长发泡在水中,因为水蒸气的原因,他用手摸了脸一把,露出洁白的额头,与硬朗的五官。
南清樽贪婪的看着白玹音的一举一动,只觉得自己像是个登徒子一样,紧盯着白玹音,都舍不得眨眼。
南清樽看了半响,直到白玹音感受到水有些凉了,站起身来,南清樽的神色这才有所变化
衣衫尽湿的白玹音,此刻站在水中,背对着南清樽,薄薄的料子带着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韵味,根本没遮住什么。
但是当南清樽的目光,落在白玹音腰侧上的一个圆形的烙印上,骤然一紧。
虽然隔着布料,但是南清樽还是能清楚的看到,那是一个陈旧的烙印,圆形的圈里,有着一个模糊的字,像是被人为的给毁了一样,因为烙的深,字体虽然模糊了些,但并没有完全的消失。
南清樽小的时候曾在父亲一堆的奇珍异宝里看见过,那应该是属于南疆皇室特有的标志。
白玹音身上怎么会有南疆皇室里独有的标志?身上又中了南疆才有的筚幽之毒。
南清樽只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什么,但是他又不愿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