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丞相的夫人肯定不会对自己说谎吧?更何况当时有那么多有身份的命妇作证!
可君初澈此时也不敢肯定了。
连祈月是否清白都可以作假,还有什么是真的呢?
君初澈回想,祈月在自己身边数月,从未有过逾越之举,也从不会因恃宠而骄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也没有做过让自己为难和不满的事情来,可以说是算得上乖巧又懂事了。
但这也并非就能说明,祈月不会做红杏出墙的事来。更何况,他看不懂祈月对君嘉遇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也怀疑祈月对他的真心,所以,君初澈不敢就信了祈月还是处子之身。
“这件事应该是假不了,毕竟那么多命妇不可能都被皇帝封口。”公孙对祈月有些偏向。
可君初澈却道,“也未必,朝中的是非曲直和枉死的人,你见的还少吗?这件事只能耳听为虚,眼见才能为实。”
公孙有些语噎,对自家主子在这件事上钻牛角尖有些看法,他道,“主子与祈月公主相处数月,每日又枕在一起,难道不知祈月公主是否还是清白之身?”
君初澈面色阴沉道,“本王从未碰过她。她有伤在身,本王岂会禽兽不如。”
公孙只得遗憾的说道,“那王爷怕是没机会了,听说前脚证实了祈月公主还是清白之身后,后脚祈月公主就被陈让给送进安信王府去了,说是大后天就要嫁给安信王,当他的侧妃。”
君初澈深呼吸了几息,硬生生的压制住心中的怒气,面色冰冷的说道,“这么快,这是怕本王反悔是吗!”
公孙道,“您就算是反悔也来不及了,人都给送进安信王府了,除非您去安信王府把人给抢回来。不过,恐怕皇帝那里就难交代了,毕竟是您把人给休弃赶出府去的。”
君初澈睨着公孙,冷声问道,“你也觉得是本王是非不分,亏欠了她祈月!”
公孙躬身道,“属下不敢!不过这件事太过蹊跷了,您说,您赶走了祈月公主,又处罚了李川和林方圆,可到底怎么回事,咱们始终还没明白。属下总觉得,要么是有人在府中兴风作浪,蒙蔽主子,故意诬陷祈月公主。要么可能,如主子所言,那些命妇确实被皇帝封了口,为的是让祈月公主以清清白白的名声嫁给安信王。”
君初澈却问公孙,“你觉得是哪一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