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百交也真是的,出发前就交待他,让他别乱说话,真是我庄的悲哀呀。”庄主道,“这一位是?”
庄主看到了子玄,便问道。
小哥解释道:“他是与我一起去通农府的。”
子玄向庄主行礼道:“庄主,我也是边上的庄民,也是去通农府提怔粮的事的。”
“哦。”庄主似乎并不在意子玄的存在,“现在我庄遇到了不幸,是全庄的灾难,是我庄的悲哀呀。”
什么事呀,仅仅是一人说了一句话,庄主为什么显得这样心慌?“庄主,您在担心什么?”
庄主看了他一眼,道:“小哥,你赶快回庄去吧,这里很有可能会遭遇不测,你不是我庄人,免得让人落下口舌。”
“庄主,我就不明白了,怎么就会引来全庄的灾难,这嘴是长在自己身上的,他说了一句什么十八年,就有罪了?”
庄主看着子玄问道:“你是哪个庄上的庄民?”
“我,我是慈辛庄的。”
“慈辛庄?”庄主上下打量了一会儿,道,“你是慈辛庄的?如果是,你就应该知道这事,你更要赶快走。”
为什么慈辛庄的人更要知道这事?
子玄还没有说话,庄主接着说道:“不管你是出于何种目的,到我庄上,现在你还是走吧。”
话怎么说的这样不明不白的。子玄问道:“我就不明白了,我就为什么不能是慈辛庄的人?你说的这事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就不能提十八年前的事?”
“你果然不是慈辛庄的人!”庄主肯定地道,“你还是走吧,我们不想连累你。”
“庄主,其实你说的没错,我真的不是慈辛庄的人。我只是有些好奇,见到你们聚集在通农府外边,想打听下发生了什么事,后来的事,有关于十八年前的事,为什么不能提,不能说,这里有什么秘密?”子玄干脆摊牌了,他自己真的是对十八年前不能提的事一无所知。
庄主再次看了看子玄,说道:“还是不知的为好,小哥,你走吧。”
十八年前的事?子玄突然想到了自己刚好是十八岁,而十八年前,正好发生了一次大的政变,或许今天所说的事正是那一件事。
子玄像是开窍了一般,问道:“你们所说的事是不是十八年前逍灵宫的那一场政变?”
现在轮到庄主他们诧异了,原来子玄什么都知道。
“你既然知道,就该知道自此之后,发布了忌语,任何人不得提起。”庄主道。
“天下还有这样的事,敢做却不敢让人说。”子玄道。
“现在多说也是无益了,事情已经如此,只好应对了,我庄的灾难,要避是避不过了。”
“是百交说了,与你们庄上有什么事。”子玄道,“再说,只是说说忌语,又怎么了?”
“你这小哥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这是犯天下忌讳的大罪,是要诛连的大罪。”
诛连,不会吧。子玄没有想到这事会这么严重。诛连庄主,还是诛连全庄?“庄主,你还是走吧。”与子玄一同回来的小哥说道。
子玄也表示赞同,他点了点头。
庄主笑了一声,道:“我走,我走到哪里去,我走了全庄的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