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个圣君是个难伺候的主,但是现在这种时候,她也就只能如此的安慰她自己了。
伸手拿起旁边的酒杯,圣君倒了一满杯微微举起,“来夏桑,之前的时候,本君对你的行为有些莽撞了,你别介意才是。你放心,本君已经想清楚了,既然你不愿意进宫,本君自然也就不会再继续强迫你了。今日,这里没有君臣,你我便痛痛快快的喝上一场。待到明日,刃月大祭司便会前来接你出宫去了。眼下,本君和大祭司商量过了,希望你能够替本君做点事情,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啊?不过你放心,到时候,刃月大祭司也会随行保护你的。”
“圣君但说无妨,夏桑定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卿筠离开椅子俯身领命。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倒是谈不上,其实事情很简单,本君希望你能够以圣女的身份出席此次北冥的太后寿宴。眼下这北冥和南疆的关系一直焦灼着,本君想了许久,觉得眼下情况,可能你前去出席是最合适不过了。只是这是本君的意思,具体的,还要看你的意愿。”
卿筠自然是愿意的,“夏桑一切单凭圣君安排。”
“好,好!”圣君点头,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来,本君就代替我南疆那些无辜的百姓们敬你一杯了,希望你此番前去,能够促进两国之间的交好,推进两国之间的关系。”
听到圣君都这么说了,卿筠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将杯中的就一饮而尽。可是在喝下去的瞬间,她就总觉得这杯子里面的酒味道好像是有点怪怪的,具体哪里奇怪也说不好,“圣君,今日这是什么酒?怎么好像和夏桑平日里面所饮的那些酒有些不同?”
“这可是上好的玉露,若不是你,本君还不舍得拿出来招待旁人呢。”说着,圣君再次给她倒了一杯,“来,本君再敬你一杯,希望你此番前去,能够给我南疆的子民们带回来希望和久违的平静。相信那才是南疆和北冥两国百姓最想看到的结果了。”
卿筠只觉得自己的头晕晕的,整个人似乎还有点晃悠,但还是伸手拿起了杯子。
只是,她这酒杯才送到嘴边都未等下肚,整个人就突然一阵犯蒙,酒杯落地摔碎,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没有了什么意识……
见状,圣君放下手中的杯子,嘴角微微上扬,随手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盖子一饮而尽。
这酒里面,他可是事先已经下好了药性极强的蒙汗药的,为的就是专门对付她的。
他之前的时候也说过了,就算得不到她的心,她也一定要得到她的人。像她这么美好的事物,既然不能够彻底的得到,那就毁了,别人也都别想得到。
俯下身一把将昏迷在地的卿筠打横抱起,圣君缓缓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了床上,欺身而上,伸手缓缓解开了她衣服上的带子。可双手才刚刚拽开她的衣襟,身后就突然一棒子打下来,正中他的脖颈,将他直接打晕了过去。
确定他已经昏迷过去了,褚寒靳随手将手中的木棍丢到旁边,连拉带拽的将他从夏桑的身上拽开,拽到一边去躺下,而后将床上昏迷的人打横抱起。
这里毕竟是南疆的皇宫,纵然他不放心夏桑,但是她留在这里总归是不妥的。想着,他抱着她从寝殿的窗户飞出,一路快速离开皇宫,并将她放到了马背上,而后翻身上马,和她同行一马飞驰而去,直奔着皇宫旁边的树林深处。
马匹就这样一路朝着树林深处飞奔,一直到一处小木屋外,褚寒靳才终于勒紧缰绳停下。
将马上的人小心翼翼的扶下去,他打横抱着快速走进了木屋之中,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木屋以内的床上,在床边坐下,“你这个笨蛋,连人家对你有没有居心叵测都看不出来吗?之前都已经有过一次的教训了,同样的事情,竟然还有第二次发生。若不是我啊,只怕你今日就要栽在那个老男人的手里了。到时候,你就算是想哭,都没地方哭去。”
说着,他叹着气轻轻为面前的人捋平鬓角的碎发,“如果今天不是我,你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