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玮林兄,你怎么喝成这样,你···你吐血了?”陆子琪将周玮林手中的酒壶脱下,“是出了什么事吗?”
周玮林如何说得出口,又该怎么说呢?
“是妹妹出了什么事吗?你们今日不是去晋王府中参加喜宴,为何你一个人在酒馆中不要命的喝闷酒。”
周玮林想到金瑶,更是心如刀绞,自己却不够资格来心疼她。
“她中毒了。”
陆子琪反应不过来:“中毒?什么毒,谁要害妹妹?”
周玮林摇摇头嘶哑声音道:“寒骨毒,”
陆子琪一惊:“鬼月派的‘寒骨毒’?”
周玮林微微抬眼,泪眼朦胧道:“你如何知道此毒?”
陆子琪一愣,面色尴尬的遮掩道:“我走南闯北,听闻过此毒,此毒一日不得解药,必死无疑,你不去找解药救命,在这里喝苦酒更无济于事!”
周玮林抢过陆子琪手中酒坛,还要再喝,再次被陆子琪用力夺下来,而被陆子琪牵制的臂膀居然不能动弹。心中疑惑,陆子琪一个文弱书生,怎会有力气牵制住他?
“放手,”周玮林怒道,“她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轮得到我去关心?”
“你胡说什么呢,金瑶是你夫人啊,”
周玮林冷笑道:“我可不配娶她,”
“你又在说什么气话呢,”陆子琪不悦道,他在金瑶院中教书,跟金瑶在一起,金瑶已经放下对周玮林成见,整天找他探问周玮林的消息。
说起将来要靠留仙珠发财致富,做金城最有钱的富婆,还说周玮林这么宠爱她,一定不会反对她抛头露面,虽然金瑶没有直接表明愿意跟周玮林做夫妻,但言语间,已把周玮林当自己人。
陆子琪十分担心金瑶的安危,虽然猜到可能金瑶又惹周玮林生气了,但大男人跟女人计较什么,将周玮林又拖又拽带出了人多眼杂的酒坊,二人找了条僻静小巷说话。
“金瑶现在在哪?”
“在晋王府,你不用担心,晋王爷一亲自去找人要解药,”周玮林如此说,也是在自我安慰,若是晋王爷也无能为力,他一个奴才,又有什么通天本事救人呢?
“他找谁?”
陆子琪非常多事的问,周玮林叹了口气,难受的蹲下身子:“找齐货店的齐老板,那寒骨毒是楼兰国的毒药,这金城内,还有谁能比齐达明更通楼兰国的草药。”
陆子琪摇摇头,好似不同意这个说法,他更大的疑问是,为什么金瑶会中寒骨毒?
“她为何会中毒?”
问了几次,周玮林成了锯嘴的葫芦,闷不吭声,陆子琪急道:“你到底想不想救人?”
周玮林沉默半晌,还是心软的点点头,不止是心疼金瑶,他也该尽心尽力的帮夏元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