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得到权利,享受过权利带来的满足,便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最终被权利所控,甘愿做其奴仆。
他是这样,今后的她也会是这样。
事情看开后,现在的他反而不在惧怕死亡,相反,他终于可以得到解脱,到地下祈求她的原谅。
安文绣就是越儿的母亲。
握着信函的手在颤抖,原来竟是旗木赤强暴了她的母亲,他心中所有的迷惑都已解开,只是这个真相太过沉重。
越儿从小所受之苦,他无法想象。
而这一切的罪孽,苦难,却是来源于她的父亲。
他颤抖的折好信函,放回原处,其余的几本书籍已无太多信息,苏秦衣最后扫视一圈后,出了地下室。
回到藏书阁里,外面已是夜幕降临,把一切恢复原位后,他出了天水阁。
刚踏进芷萝宫的宫门,便见里面灯火通明,心下一暖,神色也轻快许多。
一进到芷萝殿,便看见一身红衣的安清越正专心致志的书案旁处理政事,一旁的夜莎罗看见苏秦衣后,轻声提醒道,“主子,公子回来了。”
安清越抬头,微笑的朝苏秦衣看去,“回来了!去哪了,怎么这么晚?”
“随便走走。”苏秦衣温柔道。
夜莎罗看了看两人,然后带着一殿侍女退了下去。
苏秦衣走到安清越身边,弯腰环抱住了她。
安清越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了?”
“越儿,我会好好保护你。”
安清越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她轻轻“嗯”了一声。
苏秦衣笑着看向书案,“在写什么呢?”
“就是大臣上的一些折子。”
“使者都走了?”
安清越点点头,“走了。”
“那我们明日开始制定科举制计划?”
“好啊!”安清越甜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