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躺在床上,我要找谁帮我呢?
那个柳惠说,不让我和其它的人说,不然会惹上麻烦的。
所有的一切让我不知道何去何从。
第二天上班,有人打我手机,陌生的号码。
我接了。
“您好,我想买您手中的那把刀。”
我愣住了,这把刀除了任总知道之外,没有人知道。
我想了半天,把刀卖掉,那就等于给了别人,我不卖,赊,然后让那老头找这个人要去,写一个协议,是一个好办法。
“不卖,赊给你,写协议。”
我不多问。
“可以,电子协议我马上发到你的邮箱,那刀你就放在你单位第二条街的一个废弃的塑料桶里。”
协议十分钟就发来了,我看了,没问题,似乎这个人对这个很懂。
我拿着报纸包好刀,送到了那个塑料桶里,平时还真的没有注意到。
我回来,坐在椅子上走神,任总敲桌子。
“放空呢?”
我看稿子,改稿子,一直到下班,我把刀转出去了,也没有轻松,这规矩老头可没说。
几天来,没有什么麻烦,我的心情也稍放轻松了一下。
我自己坐在小酒馆喝酒,我没有女朋友,男朋友也就上学时候处的那几个,都在外地,人家都没有回到这四线的小城市来,只有我没有出息,回来了。
我喝着酒,那柳惠进来了,我一下就站起来了,感觉不好。
柳惠永远是笑眯眯的样子,她坐下了。
“可以吗?”
“可以。”
我又点了两个菜。
“我来就是找你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呢?”
“你总是喜欢来这家小酒馆。”
“什么事情?”
“那把刀你要拿回来,因为那把刀可以保你一命,你命中有一劫,要回来后,你要带在身上。”
“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你联系上这个人就行,你就说,不赊了。”
“你爷爷回来了吗?”
“还没有呢,不知道会什么时候回来,每年都会出去一次。”
闲聊,我知道柳惠在赊店里帮着爷爷,没事的时候,看看书,喝喝茶,基本上不会离开县城的。
半个小时后,柳惠要走。
“我送你吧,县城离这儿也不近。”
“我自己开车回去,车在那边的停车场,就不麻烦你了。”
柳惠走了,我坐在那儿接着喝,那刀能救我一命?
犹豫了有半个小时,我给那个人打电话。
那个人真的接了,我说收回那刀。
这个从犹豫了半天。
“半个小时后,还是那个塑料桶,去取。”
这个人显然非常的不高兴,如果他喜欢,应该是不会给我的,但是奇怪,他怎么知道我有那把刀的呢?
那应该是知道赊店的事情,至少是有联系的。最新zuixin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