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脚步匆匆的边走边说话。曾广贤低道:“那边皇后和端妃封锁着消息,应该是好几天的事儿了。我们的眼线刚刚知道消息,马上送出来的。”
“他怎么知道的?”
“浣衣局的张斌来收走浣濯的东西。好巧不巧,他们挺熟……”
“张斌?他亲自来了!”
“啊,怎么了?”
“一个佥书来收一个冷宫弃妃的浣濯衣物?”
“呃,这……”
“你说,谁跟谁挺熟?事情是怎么回事?”
“哦,张斌就是闲聊,随口说了一嘴。说恭妃这娘娘当得真一言难尽,换下来的东西都是臭的,好些日子了,怕不是得了脏病。宫里的杂碎事儿,不是挺多么,都是这样传啊,有什么问题吗?”
骆思恭啐骂了一句“满嘴喷粪的夯货!”吩咐道:“今儿宫里的摊子交给周嘉庆,我们回去审蒋桂芳。”
“好好的审她做什么?苏舜才都死了,她这种违制选出来的女官,圣旨不是叫放了吗。还费那事儿呢!”
“当然要审!万一她和苏舜才的死有牵连呢?再说,她和杨恒的猫腻,你们查出来没有?”
“哥,杀人不过头点地。过分了啊……一个姑娘家,差不多的了吧!”
骆思恭又被他的侠义心肠鄙视,也不在意,淡淡道:“让他们都走,今儿晚上,一个不能留!”曾广贤不由懵瞪住,他这才缓缓的道:“恭妃病了好些日子哪儿对!皇后和甄贵妃旗鼓相当,她们谁捂得住恭妃的事儿?”
“啥意思?”
骆思恭意味深长的回头一眼,“你忘了恭妃是谁的人了?她是怎么生的皇长子?这么多年了,又是谁才有能耐留了她那条命活到如今的?”
曾广贤睁大眼,下意识停了步子,“我艹,是……”待他反应过来,健步如飞的骆思恭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