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莺莺没想到，老夫人把自己叫去会说这么一番话，主动去抱着这个老人家，从心底里喊了声母亲。

“傻孩子，贞洁这东西被扭曲的太可怕了，不过在这个家里，你不要怕。”老夫人搂着黎莺莺，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黑羽就安静地坐在边看着，等黎莺莺情绪恢复了，才带她回去。

“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开明的母亲。”黎莺莺拉着黑羽的手，脸的笑容还没散去。

黑羽停下来，抱起她，说道：“母亲如果没有之前的经历，今天或许就不会说出这些话。”

黎莺莺望着他的眼睛，每一次，仿佛都能从他的眼里看到全世界。

日子悄然过去，黎莺莺忙于学习之时，还惦记着一件事，例假的时间推迟了一周都还没来，战战兢兢用试纸测了之后，她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该怎么办？”黎莺莺徘徊在黑羽的书房门口，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黑羽早已察觉到，提高嗓音问：“莺莺，是你在外面吗？”

黎莺莺落荒而逃，跑回房间，站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

“莺莺，怎么啦？”黑羽来了卧室。

黎莺莺吓得身子哆嗦，小声说：“没，没事呀！”

“怎么不穿衣裳？”黑羽走过来，随手拿起外套给她披。

“羽……”黎莺莺低头看着地面，说：“我，我，我可能怀孕了……”

“我知道呀！你的好朋友一星期没来了。”黑羽温柔笑着，说：“我正在给你准备孕期的食谱呢！”

“可是，那孩子……”黎莺莺不敢说下去，身子不停颤抖，眼泪也跟着落下，泣声说：“我害怕这孩子不是你的，那该怎么办？”

“傻瓜，孩子是我们的，好好地把他生下来，知道吗？”黑羽轻柔抚摸着她的脑袋，在她耳侧说道：“小傻瓜，我们是夫妻，孩子当然是我们的。”

黎莺莺不敢去想，但又忍不住去想，黑羽的温柔有增无减，反而让她更加不安。

“莺莺，你别乱想，好不好？”黑羽担心，但也无计可施。

黎莺莺眼泪不断，捂着脸，终于把那句话说出口：“羽，要不这个孩子我们不要他了，好不好？”

她的痛苦，她的不安，黑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说：“莺莺，就算我们放弃这个孩子，你也要保重自己的身子，知道吗？”

“羽……我是个狠心的妈妈……”柳一情绪很不稳定。

黑羽的心里开始生出不安，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并不是想象的那样能保护好她。

“莺莺，你别这样……”黑羽的声音里都是乞求，问：“莺莺，我该怎么办？”

“羽，我们不要他了，好不好？”黎莺莺咬破了嘴唇，眼里噙满泪水。

黑羽点头，把她楼怀里，手掌在她腹部缓缓游走，孕肚还没有凸起的迹象。

他慢慢低下头，亲吻着她的腹部，仿佛在和那个孩子道别。

“孩子，原谅爸爸，在你和你妈妈之间，我选择了她，我不忍心看到到她这么痛苦，宝贝，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