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血色(1 / 1)阴险的夫君(女尊)首页

“疾风知劲草,唯有此时才知谁更坚韧,那些零落的花早早除去的也好,给人清净。”陆自容琉璃般的眼注视着徐瑾,艳丽的嘴唇吐出无情的话语。  徐瑾捏紧了手心,指节泛白,沉默了一会儿才走过去。她本想问罗三的事情,可此时已经不想知道。  人到了一定的时候就会知道,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有理想的答案。  她捉住陆自容在衣袖下略显冰凉的手指道:“朕宁愿你不去做劲草,也不必受这些风雨。”  陆自容哑然失笑:“陛下可别说这样孩子气的话啊。  ”  徐瑾抱住陆自容,默默地靠在他的身边。华丽的衣料手感很好,徐瑾看着陆自容身上的牡丹花,栩栩如生,艳丽倾城。她想,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样的花?  雨滴的声音让人的心静下来,陆自容将徐瑾放到自己的腿上,让她躺好。徐瑾自己调整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这样的角度可以看到陆自容的喉结和下巴,以及他弧度美好的唇。  陆自容带着爱怜地抚摸她的青丝,她身上温热的气息带着若有若无的玫瑰香味,纯美得像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只要他用力,就能一把揽住她的腰。  他的黑发垂下,如一片阴云遮住她的视线,眼神中带着一种明快的笑意,然后他俯下身,徐瑾的眼睛被他用手遮住了。  一片黑暗中,冰凉的唇压下来,触感柔软得像花瓣一样,他揽过徐瑾的肩膀,让她更加靠近。和从前那种清淡如露水的吻不同,他在她的唇上辗转舔舐,吸吮的感觉带着一种暧昧火热的味道。  徐瑾有些无法呼吸,想要推开他,却发现他用力地将她圈禁住了,他身上的冷香让人脑袋发晕,她听到了一种羞耻的交换津液的声音。  “唔——”  在徐瑾的反抗中,陆自容用舌头撬开了她的贝齿,柔软的舌头霸道地侵占她的口腔,在徐瑾细微的挣扎无果后,他又变得温柔缱绻起来,细心地舔舐每一个角落。  末了,两人分开,徐瑾睁开眼,脸上带着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潮红。  陆自容将她抱在腿上,问道:“陛下喜欢臣侍这样吗?”  徐瑾愣了一下,不知如何回答。她原本想说的事情都忘了大半,被这样亲昵的抱着,之前那种隐隐的隔阂感早已没有了。  “陛下不说话,那臣侍就当是喜欢了。”陆自容又亲了她一下,带着一种不知名的愉悦。  这样的姿势,徐瑾想要摆出女皇的架子也有些困难,但她转念一想,反正已然这样了,女皇的尊严也不以这种事情为体现,也就罢了。  徐瑾微叹口气,道:“朕今日和陆将军商量了,三日后叫你爹爹进宫来,你许久没有见家人,定然想念,届时团圆,也算是了一桩心事。”  在天元国没有回门的风俗,基本是嫁出去的男子泼出去的水,回夫家是会被笑话的。是以寻常百姓家,男子出嫁后见到原来的家人已然是难得,更别提皇家了。  陆自容听了,露出惊喜的神色,看徐瑾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火热:“陛下如此心疼臣侍,臣侍自然也要回报。”  徐瑾有不妙的感觉,连忙将他打住:“咳咳,皇夫,朕今日来是想说,你是否有可靠的侍从人选?这宫中钉子太多,是时候要清洗一下了。”  陆自容也明白事情的严肃性,收了神色道:“若是陛下需要,臣侍随时候命,侍从人选的事情陛下不必担心。”  徐瑾道:“那便好,朕也信任皇夫。明日朕就要人。”  陆自容问道:“这样急吗?是否需要臣侍帮忙?”  “再迟恐生变数。皇夫,今晚朕会命人守住梧桐宫,你不要出宫门。”  陆自容听出其中杀意,缓缓点头,没有多问。  徐瑾抱住陆自容,仿佛这样就能从他身上汲取温暖。  大战的前夕总是宁静的。徐瑾命暗卫传了消息给苏玉静和陆将军,金宣则寸步不离守在徐瑾身边。  而后徐瑾便一下午都待在梧桐宫,正好下午雨停了,两人便出去走走,说说笑笑,一片祥和。  回来了徐瑾又看了两个时辰的书,批了奏折不提。  夕阳西下,橘色的光辉映照在徐瑾脸上,她将骰子拿出来把玩,这几乎成了近日来她心烦时的习惯动作。  光影交错间,逐渐步入夜幕,徐瑾脸上神色肃穆,没有半分笑容。桌上摆了丰盛的晚膳,却无人享用。  修竹候在外头,听得里面长久的无言,不由有些担忧。  徐瑾盯着沙漏看了许久,终于起身,金宣也跟着她做好了离开准备。  陆自容努力露出笑容,拿出一件披风为她系上:“夜里风大,陛下别着凉了。”  徐瑾朝他点头,握住他的手道:“等朕回来。”  陆自容目送她远去,看见她一点点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  入夜,整个皇宫成了一座修罗场。陆将军手握重兵,作为后盾,在皇城外守候着,不放过任何的漏网之鱼。  苏玉静在徐瑾的提拔之下,已经是御林军的总统领,带了三千亲信,悄无声息地包围了各大宫殿,特别是梧桐宫,被重兵把守。  修竹在陆自容的吩咐之下,两人都待在了内殿,偌大的宫殿里只得主仆二人。蜡炬上流出滴滴红泪,烛火明灭间,殿外原本守候着的宫人,已经消失了大半。  陆自容坐在榻上,注视着殿外一掠而过的光影,神色变幻。  修竹颤声道:“殿下,这……”  陆自容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不要说话,殿内死一般的寂静。  殿外,提着东西走在宫中小径上的一个宫人忽然看到夜幕下出现一众全副武装的御林军,还未来得及尖叫,就被迅速地捂住了口鼻,拖了下去,几个来回便没了生气。  郑小银还未知道一切变数,如往常一般,将众人支走后,独自去御膳房揩油。平日里她在这里当差,也算是一个小头目,总要搞点夹带,得些便宜,才算不辜负了这好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