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这堂哥却与人不同,他独独爱那拿着瓶子的观音,觉着他手中一抖那柳条便啥都有了。
春天,那柳树上连芽都没长几个,去哪摘柳条?他从院子里一逛,一眼就相中那棵长势繁茂的观音草了。
毫不犹豫的折下来,拿在手中找瓶子去了。
我跟在他后面瞎跑,我年岁又小,也不知道他嘴里像我念叨着什么。
只记得,他将手里的草递给我,一脸期待的等我“接戏”。我们俩玩的正欢,刚演到柳条洒水治病那里,大人回来了。
堂哥知道祖母甚爱那些花,就将手里的观音草藏起来了。
应是好奇问为什么的年纪,该着杠着,好巧不巧的被我看到藏起来的观音草。
于是自作多情的把戏演下去,舔了一口,味道又苦又涩。结果戏没演完,人先倒了。
你没听错,我是真的晕倒了。可不是那东西太难吃,而是......唉,你听我继续往下讲。
还是我那便宜堂哥看到了,趴在地上的我,祖父祖母慌的不行。母亲回来后,一听难见淡漠的脸上也显出一丝焦急来。
父亲更是抱着我就往诊所跑,那大夫说是那草有毒,开了药。
吃了药的我才消停下来,可还是说不出话来...
我确曾讲过,祖母是个可爱的人。
那种可爱是留在骨子里的,岁月虽磨平了脾气,刻下了皱纹,但有些东西是不会改变的。
她好奇的紧,又不信是花的原因,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