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从外祖家处理完外祖母的丧事,就回到家里来。
祖母说那时的母亲平静从容,面上不见半分悲喜,只是忙里忙外的赚钱。
很早的出去,很晚才回来。以至于我们睡在一张床上,我幼时对她也不是十分的熟悉。
母亲那时像是一个提线木偶,而那根牵动木偶的线大概就是我吧。
说来有趣,小时我格外亲近的父亲,自我长大之后却变的了暴躁易怒。反而,那时漠然的母亲开始变得健谈起来,我想是我让母亲变得更具有活力吧。
而这个故事呀,还要从一株观音草讲起。
我的堂哥跟我们住在一起,祖父祖母都围着他转,母亲父亲工作,时常不在家。
我幼时还是与他呆在一起玩闹的,说是一起玩,不过是刚刚能走的年纪迈着蹩脚的步子,做他的“跟屁虫”。
祖母是爱花的。家里还有院子时,她最爱侍弄它们。娇羞的茉莉,冷情的栀子,热烈的海棠......它们被种在雕刻有花纹的瓷花盆里,格外雅致。
那是角落压水旁,还有一口大缸。在我印象中是巨大的,就像画本里司马光掉进去的那种。里面游着两尾鱼,早已记不得是什么品种,只记得院子里甚是好看。
而那堆“莺莺燕燕”的花丛中,却有一株长的煞是繁茂的花。不,它甚至朴素的像株长势繁茂的草。
那叶子郁郁葱葱,形状十分优雅,是水滴的形状。但它却从不开花,至少过去这许多年月,我却从没见过。
是个高绝冷傲的美人儿,我只能这样形容。但我却是清清楚楚真真切切的体会到,触怒这朵奇花的火锅。
我那堂哥,学人啥不好,偏偏学人摘花。而他的目标,自是群花中身材出挑的观音草。
那会儿,西游记热播的紧,又是崇拜英雄的年纪。我猜你定会想这故事一定与最厉害的,那有根“定海神针”的泼候有关。